“不知這名楚長老是?”蟒袍中年緊張不已,暗自祈禱。
武殿內部,長老這個稱呼太過普遍;即使是文士中年治下的武殿分部也有長老這個職務,分殿之中也有,總部也有。
而且長老還分為很多種,就是不知道楚銘是哪一種。
“五級客卿長老!”文士中年知道對方的意思,也不賣關子,從懷裏一塊令牌。
上麵寫著一個穹勁大字“武”,在令牌下方有一排五角紋飾,細數之下一共有幾顆,其中有五顆是實心的,還有四顆是空心的;在後方則寫著楚!
五級客卿長老裏麵蘊含的意義可太多了;紋飾中年也可以發放客卿長老令,不過卻隻能發放三級,四級以上就是要分殿才有資格發放。
五級這個等級,說高不高,說底不低;但是再不高也不是金寧國可以得罪的,五級相當於在所有的武殿當中處於中流的分殿才能發放;而金寧國可是連一個末流武殿都沒有!
更何況,客卿長老名義上擁有不弱於武殿殿主的榮耀;從一定角度來說,是武殿都會選擇拉攏的對象,如今金寧國卻選擇與之對立!
蟒袍中年剛剛下去的冷汗再一次唰得冒了出來,略帶置疑道“這,這真是你的?”
“嗬,我想這天下也不會有人敢冒充武殿的客卿長老吧。”楚銘輕笑一聲,從文士中年手中接過了那枚令牌,隨著指尖一縷真元灌輸,牌麵之上的武字緩慢亮了起來,散發出淡淡的威壓。
因為武殿客卿長老令擁有很大的權限,為了避免流逝或盜用;當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是卻並不是不存在。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無數戰鬥,也有無數人死去;即使是武殿看中的人也難保能一直平安無事。
所以每一枚客卿長老令在發放前都留下了一縷真元,裏麵刻繪有記憶陣法;隻有兩種真元相符,才能激發;驗明真身。
若是想憑蠻力,令牌就會自動損毀;當然到了玄心境級別,萬法歸一,想逆轉陣法也不過輕而易舉,不過,等你到了那個級別,也看不上區區一枚客卿長老令了,或者你可以直接找武殿索要;想來武殿一定不會拒絕。
“楚長老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萬請恕罪!”蟒袍中年急忙躬身行禮,身體也越來越低。
武者都是有驕傲的,越頂級的武者,驕傲與自尊越強烈;基本上不存在跪地叩拜的情況;蟒袍中年明顯也是天地境中期修為,又是皇室成員,自然不會行叩拜禮,這種程度已經算是最低的姿態了。
“息怒?怎麼息怒?”楚銘語氣依舊平淡,甚至臉上都帶起了一絲笑容;不過卻滿是刺骨的寒意。
“用皇子的話來說,你們三番兩次冒犯我;若是我今天沒有這塊令牌是不是已經死在你們手上了?”
“哦,不對;若是趙理事不在,怕是就算我出示了客卿長老令,你們也會擔心我秋後算賬從而不惜一切代價將我格殺在此吧。”
“不敢,不敢。”蟒袍中年連連擺手。
“不敢?有什麼不敢的?這可是你們的天下!”楚銘冷哼一聲,指向了那名紫服中年“這樣吧,這件事起源於我和他,就讓我們單獨來解決。”
“你想怎麼樣?”紫服青年下意識反問,語氣依舊高傲。
“你不是想教訓我嗎?這樣,反正你我修為也差不多,你要是能接我一拳不傷,我就任你處置,如何?”
“當真?”紫服青年眼中閃過一絲激動,雖說自己借住了不少外力,但也是實打實的天地境初期修為,對方也不過是天地境初期,而且論氣息甚至都不如自己的精純;縱使對方是武殿客卿長老,自己也沒道理連一招都接不住吧。
“趙理事作證。”楚銘斬釘截鐵。
文士中年點了點頭,他也想看看楚銘的手段,何以憑借區區天地境初期修為就拿到了五級客卿長老令;至於能不能拿得下對方,卻並不用太擔心;他還真不信這一個小小的金寧國在知道楚銘的身份後還敢亂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請!”紫服青年冷哼一聲,閃身來到了大廳外的廣場上;不過當他止住身形的時候卻發現楚銘已經在對麵等他了。
“來吧。”
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紫服青年渾身綻放出璀璨的琉璃色光芒,光芒中夾雜著淡淡的紫色,糅合在一起,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甚至連毛發、瞳孔都變了顏色,不再是血肉之軀。
“紫金琉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