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書大聲恐嚇一番,小雅嘴一癟,立刻紅了眼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少爺你做事情不承認還罵人。”
洛書扶著額頭,“說事情。”
南風在一旁站著,洛書揮手讓她去燒熱水,然後坐到了院中的石桌前,等著小雅說話。
小雅看著洛書說道:“從少爺你走後的第三天,就有一個戴著麵紗的女孩來府裏找你,每一天都來。本來小雅還是想和她說話的,但是府裏其他人說那個戴麵紗的女孩是風月築的花魁。少爺你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一定是風雲少爺把你帶壞的。”
洛書略微皺眉,風月築的麵紗少女?就是那個讓風雲癡迷的飄瑤吧。
洛書“哦”了一聲,因為覺得她有問題,所以命令司法門的人查封了風月築,然後不小心把這件事忘了。
“那她現在人呢?”洛書問道。
小雅又扭過頭去,不想回答,但被洛書瞪了一會後,小雅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午前來過一次,小雅叫護衛哥哥讓她走了,應該是明天再來吧。”
“嗯,我知道了。”洛書點點頭,讓小雅去幫南風一起燒熱水,然後趴在了石桌上,眼睛裏星光閃動,想著事情。
“現在還擺在眼前的事情好像就隻剩下三天後的蜀山試了,不過究竟考什麼,又如何考,一無所知呀。”洛書歎了口氣。
蜀山試是皇室秦族特有的傳統,已經延續三千年了。
聽說有很多準駙馬就是在蜀山試這一關表現的不盡人意,而被皇室棄婚。
洛書自然是不擔心的,隻是……
“唉,真的要娶妻生子了,我明明才十七歲,公主還不到十七歲。話說蜀山試結束後緊接著的就是三公主的成人禮呀,再然後就是我和她的婚事,怎麼事情都排在這一個月了,把時間弄得這麼急。”
風月築,往日熱鬧的地方現在因為大門上的兩張白色封條而顯得冷清。
二樓的欄杆旁,柔情萬種的飄瑤姑娘看正在著願江上的景色,眉頭緊皺。
飄瑤身後,她的侍女阿蘭正焦急著房間裏走來走去,她的手裏拿著一張信。
“小姐,主人來信,說是司法門不肯撤人,這可怎麼辦呀?”
無奈的笑了一聲,飄瑤歎著氣說道:“洛書現在的威勢如日中天,司法門會幫助他並不奇怪。不過我實在是想不通,那天我究竟是哪裏露出了破綻被他發現了,他立刻就讓人查封了風月築。”
飄瑤臉上滿是疑惑,難道那個洛書真的聰明絕頂?
阿蘭又說道:“風月築關了,沒有客人上門,我們就沒有辦法收集情報,主人一定會生氣的。”
“那也是迫不得已,這幾天來我一直去洛府求見洛書,卻被他的侍女告知他不在府中,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許他是在故意不見。”飄瑤說道。
阿蘭走的更快了,忽的又問道:“既然這樣,小姐你明天還去洛府嗎?”
“當然要去。”飄瑤哼了一聲,“風月築的花魁每一天都前往洛府求見七少爺洛書,難道會少閑言碎語?我是無所謂,但他洛書現在可是準駙馬身份,名聲重要的很。”
“希望如此,我們一定要讓風月築盡快恢複工作,收集有價值的情報,為主人效力。”阿蘭說道。
“嗯。”飄瑤點了點頭,心裏開始盤算著明天見到洛書時該如何讓他乖乖就範。
沐浴更衣後,洛書進房間後進入地下密室,去了靈藥室。
在地火穀裏,洛書意外的發現了一棵奇怪的赤焰草。這棵赤焰草不僅體積要比其它赤焰草大上一倍,而且渾身透著淡金色光芒。
金色赤焰草在在紅色的赤焰草種特別顯眼,洛書覺得奇怪,但並不認識這金色的赤焰草,最後還是太祖父見多識廣,把這金色赤焰草認了出來。
“赤焰草是安然無恙,但是我手裏的又不是赤焰草。”想起上午在地火穀在對三族族長說的話,洛書小聲嘀咕道。
根據太祖父所說,這棵金色赤焰草實為金炎芝,乃是罕見的火屬性靈藥,如今恰好成熟。
取出一隻紫玉匣,洛書將金炎芝放了進去,一抬頭又看到被他放在藥架高處的放著虞美人的紫玉匣。
想了片刻,洛書伸手將這隻紫玉匣取下,放入空間銀鏈裏,差不多是時候將這棵虞美人送給三公主殿下了,正好蜀山試後三公主的成人禮就是一個好機會。
出了密室後,洛書躺在床上睡去。這七天他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吸收著地火精氣,他身體很是疲勞。
洛書昏昏睡著,一直到入夜也未醒來,小雅也沒有去打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