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現在都過去了好幾年,如果兄弟們不同步的話,是不是都已經完成了,還有我的島國是否已經被大水……”
即使再不喜歡自己的國家,他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它滅亡,如果那樣做了,就像是毀了養育自己的地方。
他不敢多想,也可能是這冬日的太陽也同樣刺眼,他閉上了眼睛。
片刻,張破天嘴角一撇,無奈地站了起來,對著太陽說道:“還是低調點好啊,我真羨慕你!”
他整了整身上的裝備,抽出腰間的短刀,弓著身子有模有樣的往前走著。
張破天離開後不久,兩個人從他剛才待過的地方出現。
一人長得精瘦,大約二十出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說道:“他走了,咱們要不要跟著?”
另一個人要壯實得多,不過年紀四十來歲,朝他腦袋拍了一下,道:“當然了,要不我們這麼辛苦來幹什麼!”
“那個,師傅,就這樣跟著有什麼用啊,我看他剛才不也是在這躺著?”
頓時這瘦小子又挨了一下,那位大叔說道:“你懂什麼,他在養精蓄銳,精神頭對一個獵人來說是多麼重要!”
那瘦子不再說話,再說的話人就要跟丟了。
其實張破天的大名,傳得十分響,誰要是在山上打獵看到了他都會自覺的離開,因為有他在,別人一般都打不到。
不過也有的人就像那倆人一樣,時不時地跟著他,那樣張破天隻好裝裝樣子打兩下嘍。
山中處於張破天射程裏的獵物有三個,一隻兔子,一隻野雞,還有一隻鬆鼠,他正在猶豫要打哪隻。
就在這時,他猛地一抬頭,恰好看到一隻雕飛過,張破天立刻將箭桶裏麵的箭拿出一支。
隻見那箭在弓上拉的繃緊,嗖的一聲,箭失劃破長空,就像是火箭一樣的速度飛馳。
不過沒有他想見到的畜生落地的場景,張破天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裝備不行了,箭落到雕身上的時候已經沒了力氣,打到了卻沒有把雕打下來,真是醉人。”
天快黑了,張破天開始下山,他今天的收獲是兩隻野兔,兩隻野雞,還有幾隻鳥,他好像很滿意,吹著哨子就往上下走。
後麵兩個跟屁蟲跟了他快一天了,此時那個瘦子又在嘀咕:“好好的一隻雕居然沒射下來,我看你們把他傳得神乎其神,根本就沒道理啊。”
那個大叔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語,一時語塞,隻得離開。
張破天認真起來絕不是這樣的,他這半年一直都這樣,其實他打獵根本就用不到弓箭,直接跑過去抓就行了,這已經是最極限的隱藏實力了。
還未到家,他就感覺氣氛不對,將手裏的獵物放到一邊就悄悄地進去。
此時一個中年婦女出來,嚇他一跳。
“哎呦,你可回來了,來給你介紹的姑娘都等你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