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可以以人力鑽土,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很難做到這一點,如果是張自豪在這,挖土的速度比他跑的都快,甚至說剛才這種情況根本就不用跑,可惜沒有如果。
不料,那幫人來得速度很快,張破天出來後還未離去便被人圍住。
這裏麵張破天印象最深的就是拿刀殺馬的家夥,他對著那家夥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哈哈哈哈,你小子是腦子不夠用啊,還是真的想回來送死,那個賽老家夥早就跑了,真是傻小子。”那家夥嘲笑道。
張破天一聽,心裏的石頭稍稍落了地,餘光一瞟,見有一人抓來一位女子。
那女子拚命反抗,可哪裏能反抗得了這群身強體壯的鬥師。
他心裏憤怒異常,那女子正是與自己關係極好的阿花,此時她的手裏還有緊緊攥著自己送她的苦無。
趁著別人的視線暫時被吸引,張破天提起心頭一口血,整個人消失在了幾十人的眼皮子底下。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破天一把抓過阿花的手臂,他的力氣也是常人難及,那位高級鬥師根本毫無抵抗之力,手中的女子被生生奪走。
“噗!”
頂著受傷的身體,張破天瞬間就帶著一人走出十幾米遠。
“小天你怎麼來了,你的身體抖的很厲害!”阿花突然反應過來,立刻關心道。
張破天一張嘴,血差點流出來,隻得再次扔出兩個煙霧彈,張破天二人徹底消失在眾人麵前。
他離開後,一道身影從塞飛洛的房間飛出,見到那人所有人都低頭,喊道:“會長!”
“嗯,幹的不錯,隻是可惜賽飛落和柳如龍跑了。”
“會長,剛才那個小子……”那位拿刀的人說道。
那會長手一擺,說道:“跑不了多遠的,咱們的勢力可是遍布永安城!”
一生經曆各種血腥任務,每次都是死裏逃生,張破天慶幸自己活到現在。
“醒了?”
阿花的臉上終於洋溢起了笑容,不得不說她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張破天突然想到除了地球以為,其他世界的人都要單純得多。
“小天,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啊?”
張破天艱難地坐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的外衣不見了。
“喂,我衣服呢!”
阿花臉有些紅,支吾道:“上麵全是血跡,我給你洗了。”
“咳,這裏是哪?”張破天想避免尷尬,他也想確認是否安全。
阿花說道:“這裏還屬於永安城地界,你看那邊。”
張破天聽到了嘈雜的聲音,順著望去,陸陸續續有穿著破爛的人近來,這裏雖然空曠,可很快人就占滿了一半。
其實對於這裏張破天並不陌生,整個國度都充滿著不明不白的殺戮,他之前也來過這附近,這裏是那些沒有社會地位的人聚集之地,名副其實的難民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