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怎麼知道,你們不安分守己卻還是在這無事生非,想要造反不成。徐昕呢,是徐昕讓你們這麼做的對不對?他人呢?”
鐵飛花蹙眉寒聲道:“此事與徐大哥無關。不過,大將軍你說造反?恐怕造反的是尹東你吧?”
她的聲音清脆聲音越來越大,更具有穿越力,下方的士兵們聽到的有不少。一時間,竟紛紛安靜了下來。
劉天成是一位副將,是跟隨大將軍很久的軍中老人,年紀略大,在軍中威望很盛,這時候開口道:“兄弟們,咱們的大將軍尹東勾結韃靼,鍾鄔親口證詞在此,證據確鑿。況且此人平日親近美色,貪贓軍餉,而且帶兵不力,早就沒有資格做我們的大將軍,今日,我們就是想要給大家討一個公道,給我們西北軍討一個公道。”
尹東聽罷,眼色狠毒,說道:“不要聽他們的一派胡言,我是朝廷任命的二品大將軍,掌虎符帥印,在打仗關頭奪我兵權,是何道理,你們才是想要謀反吧。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下方士兵紛紛看向左右,竟然還是有一些移向尹東身旁。
尹東大笑一聲,“徐昕,已經撕破了臉皮,你怎麼還不出來?”看著手下五千的人馬,他的心中略微安定了下來。
果然,沒片刻,徐昕和廖凱並肩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同來的,還有朱於飛。
徐昕深深的看了尹東一眼,問道:“大將軍,今日之事不管如何,你要給所有的弟兄們一個解釋,否則,我們都不知道現在是在打仗還是在和韃靼玩過家家的遊戲。”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哼哼,僅憑一份供詞一些捏造的證據就想奪到兵權?做夢呢,本將軍就不信你敢真的做什麼?從我手裏麵搶奪兵權隻有一戰,但是本將軍相信你沒這個膽子,如今戰事吃緊,你怎麼敢當這個罪人。”
廖凱跨前一步,整個人氣勢猛地一增,“徐昕不敢,那你就試試我這條瘋狗敢不敢。”
說不害怕是假的,尹東知道軍營之中沒有人是廖凱的對手,但是今日他不能退,一旦退了,沒有了地位不說,以他平日所做都未必能留得住性命。但他更怕的卻是二人的聯手,這次隻怕大將軍的權利就要給徐昕或者廖凱了。
徐昕也不管尹東的想法,隻是淡淡說道:“大將軍,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為大將軍了。今天,有什麼遺言就說出來吧。”
“這麼多長戰爭,大將軍去世,兄弟們死傷好多,原來是有內奸。”
“誰?”尹東皺眉問道。
一時間,無人講話。
“告訴我,內奸是誰?”尹東顫聲問道。
朱於飛嘴角勾起,“還能有誰?我親愛的內奸大將軍。”
“不,我不是!”尹東怒吼一聲,“你們想奪權我能理解,但是這樣冤枉我,是不是太過了?”
徐昕在大帳內來回踱步,徐徐言道:“鍾鄔勾結奴兒瑪,已被廖凱殺死,在死之前,他供出你害死大將軍之事。”
“不可能,我不過是與韃靼...”
突然,尹東一下在坐倒在地,喃喃道:“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朱於飛則是走到他的旁邊,低聲道:“我知道你什麼都沒有做,這些不過是我讓樂平說的罷了。”
尹東不敢置信,眼睛睜的大大的,狠狠地看著朱於飛。
“鍾鄔是一個蠢人,我讓他以為隻要聽我的,就能活下去,就不會死。”
尹東狠狠說道:“可是,他死了。”
“徐將軍說過了,人,不是我殺的。”
“人都死了,沒有人會相信的,而且,今天,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