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爽快,血的味道真好。”大漢哈哈一笑,又接著說:“老子是‘閻羅殿’的鐵十七,你們的命,老子收了。”
“閻羅”,幾人聽到之後,麵如死灰。這第一殺手組織,但凡出手,從未失敗過,他們不留活口。幾人聽到,害怕無比,更有甚者,有人戰戰兢兢的發抖。
鐵十七在他們人群中看了看,歪頭想了想,轉頭喊到:“老子不管了,開始殺人了。”隨後麵向一行人,拿起刀舔了舔血跡。然後提刀加速過去,一臉的嗜血表情。
隨後一個聲音從另一旁傳來:“留一個活口,我要問清楚。”
二鏢頭看了看鏢車,又看了看身旁之人,咬咬牙,大喊:“家中沒有老人小孩要養活的留下護鏢,其餘人可以走。”
話剛剛說完,就見眾人一哄而散。他眼中複雜之色更重,但是想到總鏢頭的知遇,卻果斷的留了下來。從鏢車之上拔起了一柄連環大刀,顧不得手心的冷汗緊緊地握住。
“讓你們走了嗎?”剛剛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卻見眾人向後逃跑的路上閃現了一個身影,此人麵黃肌瘦,書生打扮。但是此刻這個書生麵露寒色,盯著那幾個人。
連那個鐵十七,在這人出現之後也微微一頓,身子驟然加快,仿佛怕別人和他搶奪獵物似的。速度更是讓讓二鏢頭心驚,鐵十七沒有理會他,從其身旁一閃而過。一轉頭,看到那個書生正死死地盯著他,二鏢頭猛地一驚。如同一種本能,仿佛被野獸盯著,好像一動就會被吃掉一般,一時間,冷汗涔涔。
在其吃驚的片刻,幾人的慘叫讓他絕望了。不過片刻,除了他與那兩人,無一活口。
鐵十七把刀扛在肩膀上,身上滿是鮮血,臉上盡是回味無窮的表情。看著一個個兄弟死在鐵十七的刀下,身子被砍的血肉模糊,二鏢頭雙眼通紅,瘋了似的朝大漢鐵十七衝去。鐵十七雙眼突然一興奮,正要有所動靜。聽得一聲冷哼。訕笑一聲,退後兩步。
那書生看似前進了兩步,卻已經與二鏢頭相遇,那二鏢頭正是氣極,迎頭躍起便是一刀砍來。書生不躲不閃,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眼中的輕蔑神色任誰都看得出來。
武林之中有一種猿臂功,經常練習手臂可伸長兩、三分相當奇妙。這書生打扮之人正是練的這門功夫,不過,他將手臂一展,卻是伸長了足足有四、五分。刀在半空沒有落下,但是二鏢頭右手腕被抓到,脖子被書生一下子掐住。書生眼睛眯了起來,又前進了一大步,二鏢頭被一股大力推倒,向後一仰倒在了地上。刀鬆手落在書生手裏。
“說,有幾隻鏢隊同時出發的,究竟哪一隻鏢才是真的?”
二鏢頭不斷掙紮,卻在書生手下無可奈何。雙手雙腳在地上弄出了一道道痕跡。“我...我不清楚。”
“找死!” 書生左手不自覺的收緊,二鏢頭滿臉血色通紅。
二鏢頭雙手抓住書生手臂,卻掙紮不開。“我,真的——真的,不——不知。放過我——”
書生眼中厲色更濃:“不說?”右手一揮,刀穿過了二鏢頭的大腿將他釘在了地上。頓時鮮血噴薄,鐵十七看到,不禁舔了舔嘴唇,眼睛內一絲瘋狂。
“啊——”淒厲的喊聲遠近可聞。“啊,我真的——不知道。”聽聞之後,書生皺眉,將刀拔了起來。又是一聲慘呼。二鏢頭因失血過多,漸漸有些模糊,也聽不清了。“要你沒用了,死去吧。”書生緩緩地舉起了刀。
手起刀落。
這個書生打開了鏢箱,頓時數柄飛箭射出,被他輕鬆躲開。他在箱子上敲敲打打,從箱底翻出一個暗盒,臉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