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幾個人衝上去的時候,我才發現下麵就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的動作和反應比他們都差了一點兒,而且手上根本沒有雷射燈,隻好一邊抹黑扶著牆一邊慢慢地往前走。
走出那間密室的時候,這才終於有了一點光線,趕忙沿著石階往上麵跑。我前麵是蘇淺,她的動作比我快一些,這時候已經快走出去了。我趕忙向上跑去,也不知道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蘇淺剛衝到上麵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一塊石板竟然快速地移了出來,頓時我的眼前一黑,出路直接被堵上了。
有人在上麵動了機關,我被困在了這密室裏麵。我趕忙一邊靠著牆,一隻手就往口袋裏的手機摸去。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在上麵碰到了機關,害得老子自己在這黑燈瞎火裏待著,雖然知道這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在這種封閉又沒有光線的地方,人難免會有一些恐懼。
就在我的手還沒伸到口袋裏的時候,我的身體一滯,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隻感覺頭皮微微發麻,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我摸到了一隻手,很涼,很軟。可是我明明記得這裏根本就沒人,這隻手是從來哪來的?我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感覺雙腿都有些發軟。
不過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手足無措的少年,雖然心中十分恐懼,但是我一咬牙就用力將那隻手往壞了拉。不過可惜那隻手的力量似乎比我大很多,我用盡了全力那隻手竟然紋絲不動。
我見狀心一橫,想到先下手為強,另一隻手就要摸索著直接像那人抓過去。不過我的手才剛剛一動,右手上突然感到一身劇痛,被我抓住的那隻受傷突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道,我被握得痛哼了一聲,手上的力氣頓時就小了下來。
那隻手將我的手腕一翻,直接將我背了過來。這時候我完全被他製住,根本無法再動一下。就在我心中恐懼,擔心那人在背後對我下手的時候,被扭過來的那隻手上突然那被塞了一個紙團。
我拿到那紙團之後一愣,掙紮的動作也小了下來。這個人是誰?他並不想殺我,反而是想向我傳遞什麼訊息。不過這一出兒好像十分熟悉,在銀川的礦洞裏我也曾經收到過一張紙團兒。
那時候我一直以為是蘇淺或者阿玲塞給我的,但是當時發生了那麼多事我竟然忘了跟蘇淺求證。而現在身後的這個人又塞給了我一個紙條,難道上次那紙條也是他給我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給我的紙條裏到底寫著什麼?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我的手漸漸地被放開,我趕忙憑著感覺向身後抓去,卻什麼都沒抓到,腳下一空直接摔了下去。我哼哼唧唧地爬了起來,手裏還攥著那紙團,卻根本沒聽到什麼聲音,那家夥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我之前幾乎就站在石階的最頂端,那個人在我身後肯定也站在石階上。可是就這麼一瞬間他竟然能悄無聲息地消失,就算他跳下石階怎麼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就在這時候我口袋裏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來,我趕忙把某基亞手機掏了出來,這手機確實是牛逼,老子都快摔散架了,這手機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信號,我一看打過來的是阿山,糾結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阿山的聲音:“你在哪?”
我心中一氣,不過還是平靜了一下,冷冷說道:“我被困在下麵,你們打開機關吧。”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雖然被困住有些拿不住麵兒,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隻能讓自己盡量平和,下麵的人就算是有什麼想法暫時還能壓得住。如果我自己表現的十分在意的話,那反而叫那些人更加輕視了。
頭頂上的石板嘩啦啦地又拉開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平和一些,慢慢地走了上去。阿山和劉英看上去都沒什麼表情,他們應該也早就調查過我,知道我到底有多少斤兩,不過他們手下的那幾個夥計卻全都忍不住交頭接耳,有的甚至毫不顧忌地笑著看著我。
我並沒有管那些小夥計,因為這時候阿山他們都十分狼狽,多多少少掛了彩。我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阿山陰著臉沒說話,倒是劉英有些笑意地說道:“咱們的人被偷襲了,折了一個兄弟。”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死的肯定是阿山的夥計,我轉頭向胖道士和蘇淺看去,發現他們兩個看上去倒沒什麼大事,這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