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事吧?”少女宛如百靈鳥一般甜美的聲音將昏睡中的少年喚醒。
少年搖搖頭翻身坐好,警惕地睜大眼睛瞪著少女,道:“你是誰?”
眼前的少女似乎隻有十三四歲,一頭柔軟的長發延伸到腰那裏,清秀的臉說得上是膚光勝雪,眉目如畫,自身帶有一種冰冷的氣質,與那精致的五官融為一體,讓少年怔了好一會。
冷漠的眸子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過,不懈的轉過頭:“你連四霖蛇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問我是誰?”
“四霖蛇?”少年回過神,這才注意到死在一旁的四霖蛇,驚愕地說道,“你殺的?!”
少女輕蔑地聳聳肩:“真是廢柴,殺死四霖蛇這種弱雞有什麼好驚訝的?”
“廢柴是什麼?弱雞又是什麼?”少年莫名其妙,疑惑地問。
“唉,跟你說也不明白,古人就是古人。”少女再次聳聳肩,這次是無奈,“得了,相信你也不想與我為敵,這樣吧,你肯定是為了紫靈金來的吧,我與你合作,你看怎樣?”
“真的?”少年還有些懷疑。
“真的,而且你那麼不會打架,有個人多個照應。放心,我不會搶你的紫靈金的。”少女露出了笑容,眼裏的寒意被溫柔掩蓋。
“好吧。”少年回了個尷尬的笑,怎麼好像是被逼無奈……
“拉鉤!”少女孩子氣地伸出手晃了晃。
“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大笨豬!印章!”
兩個人的命運就在此時,在這美麗的晚霞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同時,也立下了永遠不變的誓言。
“喂,我不能總是叫你‘喂’吧!你總有名字吧!”少女對著落在後麵的少年叫道。
“宦渃肜……我叫宦渃肜……”少年氣喘籲籲地跟上,說了一句。“你呢?”
“後裔的裔,新穎的穎,晨曦的曦,我叫裔穎曦,給我記住了!”少女故意叫得很大聲,讓宦渃肜聽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個名字,讓他記了一輩子,永遠也忘不掉。
傍晚即將到來,裔穎曦早早地帶著宦渃肜去打獵。
“讓你長長見識!”裔穎曦激動的臉都紅了,手裏握著一把匕首,對準了眼前的三眼雉雞。
在雉雞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裔穎曦飛快地瞄準雉雞的脖子,一刀下去鮮血四濺,他們的晚餐加了一隻雞。
宦渃肜評價:快、狠、準。
“三眼雉雞一般比較靈敏,所以必須閉息再下手。”裔穎曦老師為宦渃肜學生講解了三眼雉雞的習性與缺點。
然後,他們就把可憐的雉雞烤熟了吃了。
睡覺了,裔穎曦對著一大片空地發呆,糟了,來得太匆忙,我們住哪?睡哪?
還是宦渃肜現實一些:“看來隻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