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來自未來的張青(1 / 3)

帝劍族有一個密道,位於冰原洞天的西南方向。

這個密道很隱秘,普通的帝劍族人根本不知道,隻有六劍青袍以上的身份才有權利知道。

這個密道並沒有什麼陷阱,也沒有無形結界作為阻礙,可以說隻要進去,便會安安全全。

這個密道總共一百裏左右,如同一個很長的通道,而這個通道共分為九段,隻可惜每一段都有一道門,需要特定的法印才能開門,否則隻能靠武力強行打開。

而這一刻,鄭邪、張劍,以及族女正在第一段路上輕步前行。

他們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一路上都很平靜,可越是沒有危險,越是平靜,他們的心中就越有一種不妙之感,就如同在這條路上,隨時都可能發現什麼事情一般。

許是如此,他們都沒有說話,始終都處於一種很壓抑的狀態,一直到他們走到了第一段路的盡頭,也就是第一個門的所在地。

這個地方很廣闊,像是一個大大的廣場,大概有五千平方米左右,周圍還有一些被陣法引動燈火存在,算是點亮此地的黑暗。

而那個連接第二段路的大門,乃是一個長約五米,寬約兩米左右的大木門,看上去除了麵積較大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張劍的心裏卻是十分的清楚,此門非靈道鏡修煉者,絕對打不開。

三人盯著此門不久,那竹女就看向了張劍,直接問道:“張大哥,你帶我們走這條路,應該有開啟此門的法印吧?”

聽此一問,張劍先是沉默了一會,看了看同樣看向自己的鄭邪後,才輕聲說道:“有是有,但是我隻有前七道門的法印,後兩道門……我們可能需要強攻!”

“前七道門嗎?”鄭邪眉頭一動,喃喃。

“是的,但也無礙,後兩道門已經算是接近出口了,所以我們就算鬧出再大的動靜,也不可能會引起帝劍族族人的注意的。”張劍肯定的說道。

“嗯。”鄭邪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樣的話,那就辛苦二師兄了。”

“沒事!”張劍微微一笑,然後便走到了那大木門前,而隨之隻見他雙手結印,玄力湧動,不一會兒便有一道劍形符文從他的額頭之中浮現,並且直接衝向了大木門。

倒是沒有什麼懸念,在劍形符文與大木門接觸的那一瞬間,這個大木門就立刻發生了吱吱的響聲,僅是幾息時間不到,大木門之內的第二段通道便顯露在了三人的麵前。

於是三人在穩了穩心境後,便毫不猶豫的走向了前方。

這個前方的路並不難走,一個時辰左右,他們便來到了第二段路的盡頭,打開了第二個門,如此周而複始,第三個門,第四個門,第五個門……

一路走來,三人幾乎都是平平安安的度過,可不知為何,他們內心的壓抑,也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而直到他們來到第六段通道的終點,看到第六個門時,他們才終於明白了這份壓抑的源頭是什麼了。

第六個門同樣是建在一個五千平方米的廣場之上,隻是與前麵五個門有區別的是,這裏並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是有兩個人,兩個女子。

她們好像已經來到這裏很久了,她們好像一直都在等著鄭邪三人的來到,她們好像是來阻止鄭邪三人的……

其中一位女子穿著帝劍族的青袍,而青袍的後麵卻是沒有一把劍,這讓人有點奇怪,而另外一個人,則是穿著一聲寬大的黑袍,似從臉部到腳底都遮蓋的嚴嚴實實,凸顯一絲神秘之感。

隻是見到這兩個女子後,鄭邪三人除了疑惑之外,也有了不同的情緒表現,張劍是神色詫異,竹女是目露寒意,而鄭邪則是複雜和糾結。

張劍的詫異不是因為此地有人來臨,而是因為那青袍女子他好像認識,畢竟還比較熟的樣子。

竹女的寒意是因為被人擋道所自然升起了敵意,她可不希望所有一切都前功盡棄。

鄭邪的複雜和糾結比較特殊,因為他並不在意此地有人,相反他還覺得若是這麼容易就從帝劍族逃出去了,那這個帝劍族就真的有點問題了,同樣他也不是因為那青袍女子是否與張劍相識,隻是因為青袍女子身後那位黑袍女子。

雖然看不清黑袍女子的樣子,但是他卻有種很強烈的熟悉感,似乎曾幾何時,他見過她。

“你們不能離開這裏。”此刻,那位青袍女子說道。

“你攔不住我們的。”說話的不是鄭邪,而是張劍,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堅定。

“是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並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大哥!回去吧!我不想傷害你!”沒錯,這個青袍女子正是張青,隻不過這個張青並不是那個張青。

鄭邪見過張青,竹女也一樣見過張青,所以他們二人對此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訝異,隻是與竹女不同的是,鄭邪已經知道了這個張青所說的意思。

“你想怎麼樣?”鄭邪陡然插話。

“哼!”張青冷笑一聲,看向鄭邪眼中,竟是有了一抹很深很深的仇恨:“想怎麼樣?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想怎麼樣嗎?”

“嗯?”鄭邪輕疑,可隨後便有了明白:“你阻止不了我,而且帝劍族的未來已經改變了。”

“改變?嗬嗬!你在說笑嗎?我可不覺得未來會輕而易舉的就改變,隻要你活著,隻要你還在向未來邁步,帝劍族的未來就不可能發生改變!”張青美目輕動,說道。

然而此時此刻,張劍與竹女卻完全不懂鄭邪與張青在說什麼了,他們很迷惑,也很不解。

“未來怎麼不可能發生改變?”鄭邪發問,再道:“我已經明白了未來的因果,我知道在另一條時間線,我毀滅了帝劍族,奪取了歲月樹,殺了你的父親,但那是另一個我所做的事情,與現在的我並沒有任何的關係,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張青反駁道:“未來的你是你,現在的你也是你,你就是你!什麼時間線,什麼沒有關係,僅憑幾句話就想拜托你的罪惡,怎麼可能?!”此刻,張青的情緒似乎變得激動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