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裝不下去了!到這裏差不多就可以了吧!至少她從麵子上,還算過了去。”鄭邪內心暗想,但卻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隻是眼眸一動,一股超過了之前太多太多的力量氣息,便從他的身上頓時擴散開來,直接彌漫在了這個平台。
許是受到這股氣息的影響,那速攻過來的繡花針,在這一瞬間竟是赫然的停在了離鄭邪的胸口約半米之處,在震動和顫抖之中,竟是無法再前進一寸。
“什麼?!!”見此一幕,那徐天琴大驚失色,似完全難以置信。
然而鄭邪並沒有在意她的神色,下一息,他便身影一動,十分突兀的來到了徐天琴的身後,並且抬起了左手,向著徐天琴的脖子直接打去。
徐天琴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她的腦海便從鄭邪的左手上感受到了一股熱流,隨後在這股熱流的衝擊之下,她也沒有絲毫懸念的陷入到了昏厥之中。
這就是力量的差距,這就是她與鄭邪力量上的差距。
同時,那些浮空的繡花針,由於失去了徐天琴的玄力支撐,一下子全部都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但此時此刻的鄭邪,依然需要繼續裝下去,畢竟從表麵上來看,他與徐天琴的差距並沒有那麼大,所以為了不露出馬腳,他必須要做出一副難得勝利的模樣,而在偽裝之中,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神色看上去倒還真像是有點狼狽的狀態。
不時後,鄭邪便用玄力讓徐天琴浮在了空中,也幫她那些繡花針也全部收起,放在了她的身上,最後輕輕的將她放在平台之外的一處席位之上。
這場戰鬥,正式結束。
“還算可以吧!至少他還知道為四大家族留個薄麵。”竹永日看著台上假裝休養的鄭邪,目光微動之間,淡然說道。
“是個好苗子,就是不知……他的師尊是誰。”張神眯起雙眼,忽然說出了一個大家都比較關心的問題。
因為經曆了因果循環的關係,鄭邪的實力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表麵看上去他隻不過是望天鏡圓滿的普通修煉者,但實際上他的真正實力卻是能夠堪比靈道鏡圓滿,這便是因果循環所留下的“後遺症”,但也得益於成,除非實力能夠超過歲月樹的修煉者,否則絕對沒有人能夠看穿鄭邪的真正實力。
那麼問題就來了,在他們的眼中,望天鏡圓滿的鄭邪,如何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擊敗同輩之人呢?說這是他自己功勞恐怕沒人會去相信,所以無論怎樣,這些人都會聯想到鄭邪是不是有一個牛叉轟轟的師尊。
話題到這裏,張神念頭微動,其實他知道鄭邪是怎麼到來的,也知道給予鄭邪請帖的人是誰,所以他在思索不由的將鄭邪與那個人聯係到了一起。
“竹永月嗎?如果是他的話……調教出這麼強的徒弟,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暗想之中,張神認真的看了一眼鄭邪,如同是像從他的身上印證自己的答案。
另一方麵,鄭邪連敗帝劍族、炎生族,以及道三族的最強之年輕之輩後,下麵的那些質疑鄭邪的實力,也通通閉上了嘴。
“這下應該沒有人會挑戰我了吧?唉!終於結束了。”鄭邪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倒也正如他所言,張嵩與張青見沒有人在上台,便認真的詢問了剩下的四族之人是否有人願意上台後,他們很有默契的離開了主持人的崗位。
再是片刻,身為主辦人的張神便從青閣位置向前走了幾步,他看了看眾人,便是說道:“這場儀式舉辦的很順利,從我兒最開始的上場,到這位蒙麵小兄弟,我和幾位道友也算是有所見識,也看到了四族那充滿希望的未來……”
總之張神便與最初的開場白一樣,說了一些官方之語,隨後才開始正式宣告這場儀式的結束。
“那麼接下來……”
然而就在張神還沒有將話說完之際,天忽然黑了。
沒有絲毫的征兆,隻是一個眨眼之間,隻是在念頭一動之間,這冰原洞天的天便從白晝變成了黑夜,許是由於這個轉變實在是太過於突兀,所以在場的眾人都在這一刻愣在了原地。
但張神等人不愧為真天鏡,僅是一息不到,他們便回過了神。
竹永日也好,道三也罷,亦或者是炎天與黑幽尊者,幾乎在刹那之間,就緊繃了神經,並且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是誰?!!”張神麵色微變,陡然大喝,而他那真天鏡的氣息也是直衝於天,如同想衝開這片黑暗一般。
然而遺憾的是,他的氣息飛天之時,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黑夜給吞噬了,仿若以他的力量,還不足以破天而出。
當然,在小席位的四族之人麵對此異變,倒是沒有太過於慌亂,畢竟他們都是族內的精英之輩,豈會隨隨便便的就顯露出恐懼之感,最多也隻是凝重罷了。
“四族弟子速速離開此地,快走!”不得不說竹天日的反應也不慢,在張神的氣息沒有破開天空的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肯定不是族中小輩能夠摻和的,所以他便立刻有了驅散族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