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由於灰袍麵具人不再唱歌,那一眾懵然的人,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神經病啊!唱什麼歌啊!這麼難聽,我差點吐了知道嗎?”某個竹天族的弟子大喝道。
“這人……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某個炎生族的弟子眉頭一挑,同樣有點憤意的說道。
“我要堵住耳朵,我要堵住耳朵,我一定要堵住耳朵!太難聽了,真的是太難聽了!啊啊啊!”,某個帝劍族的弟子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放在了耳朵上,可見他是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而與這些反麵教材不一樣的是,那位鄭邪可能認識的炎生族青年,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心中卻是陡然升起了一絲熟悉感,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一般,讓他起了一抹思索。
那位道靈族的白衣女子也是如此,但與炎生族青年不一樣的是,她不僅有了熟悉感,心還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這讓她自己都奇怪至極。
“這個聲音?為什麼?”白衣女子喃喃,看著灰袍麵具人的目中,陡然泛起了一抹追憶。
“哈哈哈哈哈!這個小子還真的愛出風頭啊!!哈哈哈哈!”青閣的黑幽尊者內心大笑不止,但表麵卻是平靜如常,不言不語。
“他在做什麼?”竹永日困惑道。
“鬼知道他在做什麼?”張神回道,但許是出於父親這個身份的緣故,他隱隱約約之下也感受到了張神的異常,這讓他皺起了眉頭,越發不解。
“有趣有趣!雖然唱的難聽,但好像並不是嘩眾取寵!看來……是什麼目的。”炎生笑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讓青閣的這幾個人將目光放在了灰袍麵具人身上。
但與這些人不同的是,那一身紅裝的竹女,在聽到歌聲之後,嬌軀卻是陡然一顫,她的嘴角揚起,有了一絲淡淡的喜色,隻不過很快,她就與黑幽尊者一樣,將這絲喜色隱藏了起來。
“他來了!他來了!”竹女暗香,激動之意,雖不明顯,可絕對存在!
此外,許是不想再聽到灰袍麵具人的歌聲,下方的大部分修煉者,儼然有了“群起而攻之”的跡象。
“大公子!快點把他轟下台吧!我真的是受不了他的歌聲了!”
“沒錯沒錯!轟下台!轟下台!!”一時間,四族之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向著張劍叫道,這可是難得的四族團結之相。
隻不過張劍並沒有理會這些人,灰袍麵具人也是如此,他們眼對眼,如同進入到了一個隻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很平靜,很自然。
“嗬……嗬嗬!你還是那麼讓人討厭啊!”這是張劍對灰袍麵具人所說的第一句話。
“是嗎?那也辦法啊!不然那個姓黎的,又怎麼會被我氣成那樣呢?”灰袍麵具人攤了攤手,用著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
“是啊!對了!他們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張劍連忙問道,似有些急促。
可聽到這個問題,灰袍麵具人卻是有了片刻的沉默,差不多過了五息左右,他才歎了一口氣,回道:“這幾年的事情很多,我無法與師兄一一說來,等這次事情過了,我們再秉燭夜談吧!”
“哦?”張劍眸子一動,輕疑了一聲,但他相信自己的師弟,所以頓了頓後,他也不再多問,隻是點頭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