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田禮,也就是如今的執法堂大師兄銀王,他隻用了兩天半的時間,第一則是魑天宗的大師兄,你在白閣見過的歸雲海,他隻用了兩天時間不到。”天寒月輕聲說道。
“嘖嘖嘖!看來魑天宗之內,果然都是一些天才啊!”聽其語,鄭邪感歎道。
“不!剛剛我所說的,隻不過是建立在時間上的排名而已,因為他們二人考核的時候,田禮的修為是望天境五層,歸雲海的修為是望天境三層,而是隻不過是半步望天境而已,所以如果按照這個方麵來談論,結果還真有點不好說。”天寒月美目輕動,說道。
“原來如此。”鄭邪明悟,但其實他對這些東西,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他隻是聳了聳肩,便帶著大桃與小桃,準備走向了紅區十三號。
可就在這時,天寒月卻是陡然說道:“我父親找你有事,晚上酉時三刻,到白閣一聚。”
“嗯?宗主找我?”鄭邪腳步一頓,驟起不解,然後就將目光再次放在了天寒月的身上。
“你不要看著我,我父親的事情,我自己也不清楚,畢竟這一次,他隻叫了你一個人。”天寒月語氣平淡,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簡單的應了一聲後,鄭邪緩下了心境,這才與大桃小桃,真正的離開了此地,而天寒月則是遵從著自己父親的指令,依然跟著鄭邪。
不出幾刻,三人便回到了紅區十三號,許是因為三天沒有人打擾,房子裏麵沾滿了些許的灰塵,所以大桃小桃剛一進屋,便開始了打掃。
鄭邪沒有理會天寒月,也沒有理會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天小花,直接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閉目養神了起來。
這三天可算是把他給累壞了,連續闖過六關,動腦子的有,戰鬥的有,甚至影響意識的也有,期間即使他有過休息,也經不起這樣的“折磨”,所以他的身體其實早就達到了一種極限。
現在一放鬆,疲憊之感,便彌漫在了他的身上,令他又有了昏睡之感。
“現在酉時還有兩個時辰,可以先休息一下吧!”鄭邪暗想,隨後便躺在了床上,準備入眠。
但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之中,忽然就響起了一個十分刺耳的聲音。
“不!不能睡!絕不能睡!”
此聲一出,鄭邪心神一顫,一種強烈的不安之感,直接充斥在了他的心神之中,而他的眼中如同出現一道幻影,一個與他長相一樣,身穿灰袍的青年,莫名的對他露出了一絲邪笑。
這使得鄭邪雙目猛睜,困意在一瞬間消失無蹤,且隨著消失的還有剛才所有的感覺,以及那個灰袍青年,就好像這一切都隻是幻覺一般。
“這……”鄭邪詫異萬分,不解之色也是陡然驟起。
隻不過現在的他,已然無法再安心入眠,因為他想起來了,剛剛那個灰袍青年,與他之前在意識世界所看到的那張臉,有著一樣的氣息,而他極其的清楚,這股氣息……很危險。
“難道說……”鄭邪似乎想起到了什麼事情,麵容陡然有了一抹複雜。
而思索至此,他也沒有再繼續睡覺,隻是借用在東來島獲取的治愈類丹藥,驅除了身上大部分的疲憊之感,然後便通過打坐,調養玄力與氣息,漸漸穩定了自己的心境。
再是一個時辰後,他鬆了一口氣,但此刻的他,眼中卻有了一精芒。
“不行!再這麼下去,別說與他交流了,說不定連我的意識都會被他奪去,既然如此,那麼我就隻能找到機會,好好的與之搏一搏了!總之……不是共存,就是共死!”自語至此,鄭邪的語氣中,儼然多了一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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