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得不說,故弄玄虛有些時候也一定沒有引出,至少他的這種行為讓一些大玄門的其它家族越發的忌憚,甚至完全不敢招惹於嚴家族人,畢竟這個家族可有一個“半步靈境”啊!
這一天,天空下著小雨,感覺上有些不好,而在嚴家的一處閨房之中,嚴琪與嚴生正在床上翻雲覆雨著,直至一段時間後,他們才停止各自的動作,漸漸的歇了一口氣。
這兩人本就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一個主脈,一個支脈,相隔幾百年左右的時間,即使有什麼聯係,也早就已經被歲月磨完了,所以向他們這種相同類型的人,有時候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自然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隻是看著兩人的神色,雖然享受了魚水之歡,但好像依然不是很開心。
“嘁!魔玄門那幫渣渣,我們給了那麼多人,他們卻還是失敗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創立宗門的。”嚴生在床上用左手抱著嚴琪,極為漠然的說道。
嚴琪依偎在嚴生的懷中,也是有點不悅的說道:“附屬宗門就是附屬宗門,我們的期待還是太高了,要是我們能夠調動嚴家的修煉者,一定能夠弄死那個叫鄭邪的!”
“那還用說,可問題就在於我們沒有這個權力!唉!”嚴生歎了一口氣,有些可惜的說道。
“不行!嚴哥哥!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讓他死,他一天不死,我心裏的那團火氣就一天消不掉,他必須得死!”嚴琪向著嚴生撒嬌道,唯有目光中,盡是對鄭邪的殺意。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殺死他的,因為不光是你,我也無法忍受他的存在,而這幾天,我也正在尋覓強者,隻要時機一到,我便帶人去往凰女穀,為我們找回麵子。”嚴生認真說道。
可就算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的那一瞬間,一個令他們神色大變,全身發顫的冰冷聲音,頓時就從房門位置,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你們說……你們要殺誰?”
……
今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得快,轉眼間,世間已是漆黑一片,高空中的烏雲並沒有散去,所以這個夜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顯得越發的陰沉。
而此時,嚴家大廳,正有三個人端坐於此。
其中一人是一位錦袍老者,坐於正中間的主椅之上,看上起頗有高貴之意,第二人是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坐於左邊的副椅上,似乎與錦袍老者倒是有些相像,最後一人則是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宮裝女子,坐於右邊的副椅上,隻不過她的神色卻是較為憂愁。
沒有懸念,這三人便是嚴家的最高權力者,錦袍老者自然就是傳聞中的嚴家老祖嚴成風,左邊的中年男子便是他的親生兒子,也就是嚴琪的父親,其名為嚴出,而右邊的宮裝女子則是嚴家支脈的掌權人,乃是嚴生的母親,其名為嚴絮。
這三個人很少一同出現,但隻要出現,就代表著嚴家發生了大事,比如說,嚴生與嚴琪被人給擄走了。
“怎麼會被擄走呢?嚴家的防範措施就算是望天境的強者,應該也飛不進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成風看著負責嚴家安全防護的嚴出,極為嚴肅的問道。
可嚴出卻是皺這眉頭,儼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因為在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徹查了嚴家所有的防範點,但令他奇怪的是,他既沒有發現外人進來的跡象,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所以他真的是很鬱悶,也很不解。
許是知曉自己父親不喜歡別人用沉默來回答問題,所以為了不讓嚴成風發怒,在思索過後,他還是硬著頭皮的回道:“父……父親……這個人能夠在嚴家來無影,去無蹤,還不讓我們發現,其實隻有兩種可能……”
“什麼可能?”嚴成風追問道。
“這個第一就是此人的修為已經超過了望天境,這個第二就是有修為超過了望天境的修煉者在幫這個人,因為隻有這樣才解釋得通,此人為什麼能夠在嚴家來去自如,還不讓人察覺。”嚴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