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邪回頭望了望她,然後問道:“什麼事?”
“呃?”於倩怔了怔,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嗯!那就走吧!”鄭邪好像也沒有多想,身影一動,便衝入了森林之中,於倩也是收了收心,立即跟了上去。
其實於倩剛剛是準備問一下鄭邪為什麼要去找桃樹的,但最後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她很清楚,無論鄭邪會不會告訴她這個答案,她都不應該問東問西,畢竟她是次,鄭邪是主,鄭邪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資格去問。
隻不過這些想法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想法,鄭邪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或許鄭邪隻是為了趕時間,所以才沒有說那麼多,若是她問了,鄭邪說不定會毫不在意的告訴她答案,這些都是由於她對自己的定位,所造成的一種心理現象。
但這也有好處,她認定了鄭邪,所以不會多說,不會過多的懷疑,更不會在大競選的期間進行背叛,這其實比什麼都好,安安靜靜的做個跟班,這是一種難得的心態。
然而鄭邪也好,於倩也罷,在兩人行動之後,卻有另一個身影從一顆大樹之下,慢慢的出現在了此地,仔細看去,他赫然是馭獸派的掌門。
……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十天就過去了,可六大勢力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於第四場比試的線索,這讓不少的勢力陷入到了煩躁之中,但除了這一點外,高修為的強者也還是在獵殺低修為的修煉者。
在這十天中,大玄門損失了一位望天境的長老,馭獸宗的另外一個靈境初期的強者,也被黎墨宗的老嫗擊敗,失去了戰鬥能力,可那位老嫗好像也受了不少的傷勢,倒是減少了危機。
黎墨宗的白木倒是幸運,在被大玄門的周軒擊敗之時,黎墨剛好趕到,阻止了周軒的最後一擊,可即便如此,這個白木也隻是少受了一點傷,依然沒有了繼續前行的氣力。
經過這一番大洗牌,現在大玄門還剩兩位靈境強者,一位生決境的弟子,馭獸派隻剩下了掌門與於倩,黎墨宗失去了白木,還剩下五人,明神派依然有三人,同樣是兩位靈境強者,與一位生決境的弟子,隻不過明神在一場戰鬥中,也受了一些傷勢。
如此,便隻有凰女穀與靈鬼派沒有損失,可能是因為他們的人數本來就少,加上運氣比較好,所以才沒有被擊敗吧!但肯定的是,這份運氣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總有用完的一天。
比如說此時此刻,在一處空地之上,凰女穀的鄭邪與馭獸派的於倩就遇到了一個人,一個生決境後期的弟子,鄭邪記得這個人好像是明神派的大師兄,人稱蕭十三郎的蕭吳奇!
“沒想到我們這麼多又見麵了,鄭兄別來無恙啊!”一身青衣的蕭吳奇神色淡然,說道。
“無恙無恙,你也無恙,但你如果是來當我去路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鄭邪不以為然的說道,而聽其語氣,似乎沒有沒有將蕭吳奇放在眼裏。
隻不過鄭邪說的也是真話啊!這蕭吳奇雖然也不耐,可要想贏鄭邪,現在還不夠格,除非這家夥開掛,晉升到了生決境圓滿期,如此才有一戰之力,但這可能嗎?這不可能,所以知曉這一點的鄭邪,才會說出那般自信滿滿的話。
蕭吳奇沒有與鄭邪一戰過,隻是從鄭邪身上的氣勢來判斷,他也覺得這個人是一個比較刺手的家夥,所幸的是他來此並非是想與鄭邪一戰,而是來與鄭邪打賭的。
“打賭?怎麼又打賭?”鄭邪聽到蕭吳奇的話後,詫異的說道。
“上次我輸給了李穎,所以這一次我想再試試,至少要贏下你這個令我輸的人!你若是不同意,我就算真的贏不了你,我也要與你一戰,可這樣做的話,說不定還會引來其它勢力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蕭吳奇認真的說道,語氣儼然充滿著威脅。
“喂喂喂!我還以為你這個人不會那麼壞的,沒想到還挺無恥的,居然還逼著我跟你賭。”鄭邪一陣不屑的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你今天想賭得賭,不想賭也得賭。”蕭吳奇正色道。
所謂的賭徒心態,正是值得蕭吳奇這種人,因為輸了,所以想找回場子,這一點修煉者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可能在蕭吳奇的心裏認為著,隻要贏了鄭邪,就算是贏了凰女穀吧!
“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的堅持,那我就陪你賭一次吧!你說吧!賭什麼?”鄭邪舒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
“很簡單,規則與上次一樣,你選三個宗門,我選三個宗門,我們站在這裏不動,首先出現在這裏的那個宗門之人,是誰所選定的,那麼誰就贏了,而為了公平起見,我可以允許你先選!”蕭吳奇說道。
但聞言後,鄭邪卻是說道:“別了!上一次我知道是李穎先選的,所以這一次還是你先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