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就是事實,李倩也不會想太多,也不需要想太多,所以在平複了心境後,她便走到了鄭邪的身邊,可見到李倩前來,鄭邪卻是習慣性的將兩塊上階真玄石收了起來,一臉生怕他人惦記的模樣,而這種情況,直接就讓李倩有了一絲尷尬,口中的道謝之語也吞進了肚子裏。
此刻,鄭邪裝模作樣的幹咳了兩聲,然後似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念頭一轉,看了看店裏的損壞情況,隨之就從自己的空間瓶中,十分不舍的拿出了三顆中階真玄石,並也是十分肉痛的說道:“這……這是……你店裏的補償,請……收好!”
“嗬嗬!”李倩無語了,內心甚至都有了一種苦笑之感,但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家夥也是自己的恩人,所以在歎息之下,她還是說道:“不用了,你……”
忽然之間,李倩的這這一句還沒有說話,聽到前麵三個字的鄭邪,便神色一動,迅速的將自己這三顆中階收了回去,且更是直接笑著打斷道:“哈哈哈!這怎麼好意思呢?不過李老板既然都說不用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哈!”
“無恥!”不知為何,李倩的腦海裏,立即跳出了這兩個字。
……
街道上,嚴生和背著黑衣大漢的白衣大漢,一邊速步極走,一邊怒意橫生的在說什麼東東。
“我嚴生從出生來是到現在,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次的仇我記下了,你給我調查清楚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與什麼人有關係,然後給我想個可以羞辱他的辦法,我要讓他知道,他今天的得罪到底是什麼人!”嚴生神色猙獰的說道。
“是!”白衣大漢點了點頭,但這大漢似有別的話要說,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很明顯,他的這些舉動自然是躲不過嚴生的眼睛,而許是情緒波動實在是太大,他眉頭緊皺,直接就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麼話就給我說,不要像個蠢貨一樣好嗎?”
白衣大漢跟了嚴生幾十年,自然是知曉嚴生的脾氣,所以他在微微一怔後,便立刻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小子的身份,我以前好像略有耳聞,據說是柳心的新徒弟!”
“嗯?”聽到白衣大漢的話,嚴生直接停下腳步,略有訝然的問道:“柳心的新徒弟?怎麼可能?凰女穀不是隻收女弟子嗎?”
“原本我也以為不可能的,但這卻是真的,在大半年前,凰女穀沒有封穀時,我與黑衣來過這裏一次,本來是抱著玩樂的想法,後才聽說柳心帶了一位男弟子……”
“您也知道皇女穀有男弟子,這絕對是一件令人感興趣的事情,所以我便與黑衣暗中調查了一下,可能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所以我與黑衣很快就調查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其中包括那男子的名字,還有他的樣貌等等,這件事我也與黑衣上報過,但家族並沒有起意,所以就暫時性的壓製了下來,或許對家族來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也是如此,我和黑衣也沒有在著手此事,而隨著這大半年凰女穀的封穀,我們也漸漸的淡忘了這些事,直到與這男子見麵,我才有了一些印象,然後想起來了他的身份!”
“哦?”聽到這裏,嚴生摸了摸下巴,有了一絲冷靜,好像略有思索的想道:“難怪這麼猖狂,原來是有凰女穀的穀主做後台,真是一個好大的背景啊!”
“是的少主!”白衣大漢又道:“所以如果是在凰女穀的話,我們基本上是不可能弄到他的。”
“哼!你的意思是讓我就這樣算了?”嚴生冷聲再道。
“這個……屬下不知道。”這時,大漢沒有再多說,而是識相的閉上了嘴,選擇了沉默,畢竟他隻是一個保鏢,隻負責保護這位嚴家大少爺,而其它的事情,他不會管,也不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