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名為李歡,是天字一脈的六師兄,實力也達到了原靈境中期,乃是黎白旗下有名的狗腿子之一。
隻是平時此人仗著有黎白庇護,十分的囂張跋扈,比如說欺負普通窩囊的男弟子,占據漂亮活好的女子等等一些事情,他基本上都做過。
所以相比於黎白來說,他可以算是弟子輩中最令人討厭的人,但天字一脈不僅有黎白,還有白起的存在,因此最後他不可避免的被白起揍了一頓,之後才變得老實了一些。
此人好色,於嬌是他覬覦了多年的獵物,雖說他也知道這女子被黎白玩過很多次了,但他可不是一個容易放棄“夢想”的男人。
晚上也好,白天也罷,時時刻刻會想著與於嬌同床共枕,做一些隻要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而現在,他抓住了這個機會,隻要他平安穿過了清溪山脈,那麼於嬌就是他的盤中餐了,所以每當想到此處,他的心裏總是會有一絲激動,甚至某處總是會不自覺的硬挺起來,令他有些莫名的羞恥和亢奮之感。
……
再說鄭邪,經過了一番前行之後,他也來到了清溪山脈,正如於嬌所想的那樣,他並沒有直接越過這個山脈,而是在這山脈的密林深處,開始了他的陷阱計劃。
“若是製作大陷阱,那麼必當耗費我太多的心力和時間,這樣的話,就起不到拖延時間的效果了,所以我隻能設計一下中等或者是低等陷阱,雖說不知道來臨之人的修為,但我也不是要將他們擊殺!”
這時,鄭邪半蹲在某顆大樹之下,一邊暗自思索,一邊忙動雙手,隻是由於他的背部擋住了大部分的地方,所以倒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一些什麼東西。
“所幸柳心前輩留給我的雜七雜八的東西特別多,其中讓我能夠好好利用的也有不少,倒是能夠讓我的計劃的完成性變高幾分……”說著,鄭邪身影一動,利用瞬步頓時移動到了另外一顆大樹之下,然後繼續做著剛剛再做的事情。
“竹女,我要你辦得事情怎麼樣了?”忽然,在行動中的鄭邪,立即傳念給了竹女。
隻是這一聲過後,竹女卻是從上方的樹枝上落下,直接趴在了鄭邪的頭上,然後才回到了屬於她的懷中,接著說道:“回主人,上麵已經弄好了,符紙和樹都隱藏了起來,若不仔細的用玄意觀察,我敢保證,沒人會發現!”
“那就好!”聞言,鄭邪一笑,站起了身,在伸了一下腰後,便冷眼自語道:“如今的我雖然提升了境界,但說到底也還隻是個原靈境,就算在黎墨大比上出了一點風頭,也肯定引起不了太大的關注……”
“所以按照我的猜測,追擊我的修煉者,人數應該不會太多,最多三個左右,而修為最高也應該不會超過原生境初期,畢竟沒有這個必要性,可正因為如此,我才有勝利的希望……”喃喃著,鄭邪的眼神中,驀然閃過了一絲決意。
可就在他說完這些感言,打算快點離開這裏之時,一張閃著黑芒的符紙,卻突然從他的衣服中主動漂浮了出來,這令他的神色陡然一變,連忙捉住了這張符紙,隻是目中還有些詫異之色。
“為何這麼快就觸發了陷阱?這有些不對呀?”鄭邪疑惑萬分,不由說道。
“會不會是野獸?”竹女轉念一想,猜測道。
“不會是野獸,這些符紙隻有在感應到玄力氣息的時候才會啟動,所以除非是向你一樣的異獸,否則隻有可能是人類,但我記得在這個清溪山脈之中,根本就沒有門派設立的任務點啊?”想到這裏,鄭邪的眸子一轉,雙目微眯,如同猜到了某種可能性,儼然沉寂了下來。
“難道說,那些追擊主人的修煉者,來的比主人預料到的還要快嗎?”竹女也是不解的說道,但她卻有一種自己將正確答案說出來的感覺。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心急啊!”鄭邪說道,隻是語氣中有了一抹寒意,
實際上,鄭邪心裏還有些無奈,因為在他的想法中,這些追擊者畢竟是暗中行動,那麼顧及著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是絕對存在的,所以他們就必須選擇與自己拉開一段距離,直到某個比較好的地點之後在對自己動手。
因此,鄭邪就能夠趁著這個時間段,來布置一係列的陷阱,以及盡可能的逃跑,可現在不一樣了,那些追擊者已經來了,陷阱雖說能夠抵禦一段時間,但絕對無法起到預料之中的效果,故之,他的計劃儼然算是失敗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