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隨著他在修真這個世界的融入,對這些原本屬於自己的世界,他就將越來越陌生,陌生得沒有一絲感情。
又擠過了一個背著孩子的女人後,他終於來到了售票口前,隻是他前麵這時被一個穿著灰白色羽絨服的女人擋住了。
看不清女人的樣子,但是憑著背影,和傳來的那股香味,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他正想側過腦袋看看這是誰,會不會自己認識時,女人仿佛有了感應一般,自己回過了頭來,由於大廳裏本來就很擠,兩人就靠的很近,王治又好死不死地伸長了脖子想看看美女到底是誰,等對方一回頭,兩人的臉差點擦在了一起,一股帶著無限香味的熱氣,一下子撲打在了他的臉上。
妄自王治哥哥修真半年,也被這一口熱氣吹得一下子從頭到腳的酥了一個遍。
對方明顯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後一靠,好在沒有叫出來,等到看清楚是誰時,又透著一絲驚喜的說道:“是你!”
王治這才清醒過來,仔細一看,由於離得太近了,眨眼間居然晃眼,沒看得清,他不得不也稍微往後擠了擠,這才看清麵前的,居然就是大年初一踩了自己一腳的美女。
她今天穿著一件顏色由白至灰遞減的羽絨服,卷曲的長發蓬鬆的披散在腦後,隱約能看見兩隻耳朵上火紅的耳墜,讓她白皙的麵孔透著淡淡的健康紅,而她身邊還拖著一隻看起來有些龐大的旅行箱。
王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有些局促地說道:“是啊!你這是去哪兒?”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遍王治,他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短風衣,昨天的那套西裝已經給煙火給完全報廢了,雖然王治哥哥人不怎麼帥,跟外麵等著的紫竹更是沒法比,可是年輕總歸是本錢,這一穿上好看的衣服,人至少是精神不少,雖然遠沒有達到看上一眼就能迷死女人的程度,總算是看上一眼不讓人覺得討厭了。
女孩聳聳肩膀道:“到成都啊,不過現在票好難買,人太多了!”她說著扭過身子,前麵排隊的人還有七八個,旁邊還成群結隊的等著一些,把個售票口堵得嚴嚴實實的。
王治現在已經不是急著出去掙錢了,對排隊的人多少並沒有感覺,反正他今天是能走就走,不能走就算了,實在不行就算步行過去,對他來說也沒關係,畢竟山裏那麼遠,難麼難走的路,他都走過來了。於是淡然的笑笑說道:“你在成都上班嗎?”
女孩稍微讓開了一點身位,和王治稍微側開了一點,這樣稍微偏下頭,就能和他說話了,她一邊看著前麵的人群,一邊說道:“我在深圳上班,去成都是趕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