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這麼認真。”長恭問道。
傾落由他牽著自己的手,為她診脈,緩緩說道:“這石洞裏的招式和心法是珈藍古卷種的內容。看著字跡是男子所刻,與地宮的一處石壁上的文字,字跡相差無幾,這裏的前輩,想必是知道地宮的,而且他所刻的詩句是贈給愛人的,他與寒池冰室中被寒冰冰凍的女子似乎就是戀人。而這裏的功夫,估計也是寒池冰室中的女前輩交給他的,而這石壁之上,不僅有珈藍古卷的功夫,還有克製之法。”傾落說完後,又看了一眼石壁。
長恭則是英眉一挑,看著石壁上的招式,有模有樣的學起動作來。
他在水池旁的空地上比劃招式,一招“瀚海欄杆”,掌力盡施,拳掌互換,極為迅速剛勁,轉個身子,一下騰空而起,又使了一招“踏雪折梅”,手掌出去,以手指彎曲帶回,手臂微折,一個旋子,在空中調轉了方向,又極迅速的抬起左腳,剛觸到地麵時,就又輕輕踏起,雙腳並用迅速瞬移,使得是一招“煙雲千裏”。
這珈藍古卷本是女子修煉的,因此招式看起來極為柔美,但力度不大,殺傷力也不強,但長恭這般練起來,沒有女子的柔美,倒極為瀟灑飄逸,一副玉麵公子的表情。
長恭見傾落錚錚的看著自己,於是又是一副邪魅叢生的笑意,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極為英俊瀟灑啊。”
傾落笑道,他這自戀的性子又上來了。
這珈藍古卷的功夫,傾落修習的輕功最強,飄逸靈動,再配合白綢的攻擊,將這《珈藍經》的內家功夫發揮的極為到位,在空曠之地雖然不能顯露威力,但在複雜的地形中,可謂是能發揮到極致,而長恭所練得本就是極有勁力的功夫,此番練習起這《珈藍經》,比起傾落的柔美飄逸,更加有力製敵,更加強勁瀟灑。
“這《珈藍經》本是門派中女子一脈相傳的,可不曾想,你運用起來,比我有力得多。”傾落看著長恭說道。
“原來這就是《珈藍經》,以前我從未聽過這門功夫,以前在武鬥場上,大江南北的功夫見得不少,隻是這樣招式多變的功夫,的確是沒見過,不過這功夫極為上乘的,對修煉要求也是極高的。”長恭盯著石壁上那些招式說道。
他又往旁邊走了走,那石壁上刻得是一套棍法,讓長恭不由得皺了下眉,接著又往邊上走了一走,石壁上刻得是一套劍法。
他看到這些功夫,心中突然有些疑惑,這些功夫他認得,並不是《珈藍經》裏的功夫,而是北方江湖上幾個知名門派的功夫,這些功夫招式怎麼會刻在這裏。
傾落見他突然沉思,也走過來看了看石壁上的內容,她並沒見過這些招式,知道這些與《珈藍經》中的武功套路不同,自然是別派的功夫,她細細觀察,著不同派別武功在此處,多多少少總共看起來,大約有八處。
長恭走近她說道:“這棍法是十八銅人少林棍,這劍法是昆侖派的碧海潮生的碧遊劍法,這樂譜是絕音殿的天下絕音的天音譜,這刀法是無極門的飲血方休的血飲狂刀……這都是正邪八大派的上乘功夫。”長恭為傾落一一指出,這些武功所屬派別。
“這些功夫,都是江湖名家所垂涎的上乘功夫,沒想到在此處,竟然能全部看到,如你所言,在此居住的定是一位武功極高的男子,而且他要麼是盜取了各派經書武功,要麼是擊敗了各派,贏得的這些武功秘籍。”長恭正色說道,同時頭腦中也閃現無限問題,但他最想知道的還是此人到底是誰,竟有如此高的本領,讓他不由得驚歎。
傾落見長恭也想得出神,四下望了望,對他說,那個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前輩去哪裏了啊,能解我的毒,還是多虧的他相告解毒之發呢,我需得當麵謝謝他。”
長恭說道:“他當初可是利用我們啊,這次還害你中毒,我還沒找他算賬呢,哼。”輕哼一聲,撇過頭去,不過忽然又轉頭看向傾落,一臉神秘的說:“不過我卻從他那裏,了解到更多其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