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案子才接觸沒多久,就又出現了一起命案,這種高強度的犯罪讓我頓時有點覺得有心無力了起來,轉頭詢問旁邊的青年昨天到今天,除了我們這夥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
那青年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是沒有吧,畢竟我們趙家村這麼小,如果真的有人來的話,肯定是全村人都會知道的,你們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們覺得是有外來人殺了我們村子的村民?”
我自然不會跟這青年說多餘的話,而白龍飛則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挺機靈的,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們一起調查案件吧。”
那青年微笑道:“我叫趙鐵柱,如果你們需要什麼幫助的話,盡管開口就是了。”
聽到他的名字,我們全部都愣住了,白龍飛疑惑的盯著眼前的趙鐵柱道:“你叫什麼?”
“趙鐵柱啊,有什麼問題嗎?”
白龍飛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覺得我們不用繼續調查了,凶手必定是這個趙鐵柱。”
趙鐵柱聽後立刻著急了起來道:“不是,我叫趙鐵柱你們為什麼要說我是凶手?你們真的是警察嗎?”
“廢話,你叫趙鐵柱還不是凶手?如果說窮奇這次完全模仿了前麵的案件的話,那麼可能連凶手的名字和身份都會和前麵的案件一樣,這個趙鐵柱必定是凶手!”
白龍飛的分析也不無道理,但是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攔住白龍飛道:“先不要慌,這裏是趙家村,趙鐵柱這個名字應該也不是什麼高深的名字,名字相同也很正常,再說我覺得窮奇應該不會安排這麼一個人來,如果凶手名字和之前案件的凶手名字完全相同的話,這個案件就有點太好破了。”
趙鐵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我們沒有再繼續說要抓他,他便以為我們在開玩笑,繼續帶著我們朝著第二個死者趙榮華的家中走去,很快我們便來到了趙榮華的院子門口,不過這一次這裏並不是像之前那麼冷清,而是圍著一群人正站在院子門口議論著,就連那膽小如鼠的村長也在其中。
村長見我們過來了,衝出人群就要給我們說又發生了命案,我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直接來到了趙榮華的家中,想要親眼看看屍體再說。
等我們衝進趙榮華家中臥室的時候,便看到這個房間中依舊是到處布滿了大量血跡,而他家的土炕上麵,床單已經徹底被血跡染成了血紅色,猛一看便看到炕上此時有兩個血人縮在牆角,而且這兩個人的胸口處,都有一個十分猙獰的血窟窿!其中一人麵目猙獰,擺出一個像是用一隻手貫穿了另一個人的胸口的姿勢,怎麼看都像是鬼片中詐屍的情節!
看到炕上的兩具屍體,我不禁回憶起了當初黑山村詐屍案件的現場,雖然說當時被凶手弄死的死者都是被掐死的,和這次死者的死亡原因不同,但性質上基本是完全一樣,並且在死者的死法上融合了之前的‘掏心案’,所以不用說,兩個死者,都是同一個人所殺!
一早晨看到的血腥場麵實在是太多了,弄得我現在有些惡心的感覺,走出房間站在院子裏點燃一支煙,然後讓白龍飛試著聯係一下當地警局的人,讓他們的人過來幫忙。
林映雪站在我身旁問道:“現在看來,窮奇確實是徹底複製了兩個案件,如果他真的複製的十分全麵的話,那麼我就覺得這兩起案件其實很好破,畢竟之前我們已經破獲過類似的案件,隻要再按照當時的思維方式去破案的話,很快就能夠找到凶手了。”
我深吸一口煙道:“沒這麼簡單,這次雖然形式上和前麵的案子十分類似,但其實本質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兩個死者身上,已經找不到之前我們破案時找到的關鍵證據了嗎?同樣的錯誤窮奇不會犯兩次,我想我已經明白他這次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了。”
“是什麼啊?他想要在這趙家村抓你?”
我搖頭道:“他是想要利用以前的案子來再一次考驗我,看看我能否在拋棄以前破案時的證據和線索的情況下,再一次破獲類似的案件!這也是他的一貫作風,將作案和破案當成是一場為他自己娛樂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