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這番話讓當時的機長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立刻說道:“沒這麼懸吧?那死者死後他的家人應該也會給他燒紙才對啊,僅僅靠著口中的壓口錢怎麼夠?”
東哥歎息道:“這誰知道去,總之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想必應該有它其中的道理吧,我看這東西邪乎的很,我們還是想辦法還給當初那個死者吧,不然誰知道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連續兩個人出事,機長也覺得自己手中的銅錢很不安全,三個人便各自回家將家中的銅錢拿出來,然後走入當年我們去過的那個樹林,尋找那個被我們挖開的古墓。
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當年我們挖開後隨便填了起來,如今他們三人進入樹林根本找不到古墓的具體位置,最後隻能不了了之回到各自家中,各自想辦法處理手中的銅錢。
當天晚上,機長將銅錢帶回家後,本來他一直以來都沒有覺得這東西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今天聽了東哥和小胖的遭遇後,他隻覺得這銅錢中似乎隱隱有黑氣冒出,嚇得他都不敢拿在手裏,隻好鎖進了電腦下方的抽屜中。
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機長果然做夢,夢到一個穿著壽衣骨瘦如柴的人,口中含著那枚銅錢站在床邊盯著自己看,等他被噩夢驚醒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窗戶外麵的場景,月光的照射下,窗外正有一個人和他夢中夢到的人長得一模一樣,正直勾勾的站在窗外盯著自己看!
等機長仔細去看的時候,那個人卻突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接下來的幾天,機長每天都能夠夢到那個含著銅錢穿著壽衣的人站在自己的床邊,弄得他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好,卻也不敢將那銅錢怎麼樣,一直到今天我過來,他才將這件事情跟我說了一遍。
聽完了機長描述的所有事情,連我這個不怎麼信邪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這些故事以前也隻能在一些小說中或者電影中看到,可誰知道今天居然真切的發生在了我的身邊,而且情節更加的生動詭異,怎麼能不讓我感覺到害怕?
不過害怕歸害怕,我自然也不會去相信真的是我們拿了死者的‘壓口錢’才招來了厄運,如果真的有這種說法的話,當年我們挖到這三枚銅錢的時候,就應該開始發生厄運了,可為何偏偏過了這麼多年才發生在我們身邊?這其中,難道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按照我以往和這種詭異案件打交道的經驗來看,這類事情首先要搞清楚,是什麼情況讓我們以為是靈異事件的,可是如果單單是一個人發生靈異事件的話,我都不會說什麼,並且那個人的嫌疑也是最大的。可現在三個得到銅錢的人身邊都發生了詭異的事情,這就有一點難辦了,如果要我說,機長、東哥和小胖這三個人其中一人裝神弄鬼的可能性很大,可他們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不知過了多久,機長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別害怕,那穿著壽衣的鬼應該是針對當年得到銅錢的我們三個人而來的,絕對不會去找你,別忘了猴子他不是好好的嗎?”
原來機長一直以為我是在害怕啊,不過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現在被針對的人也隻有當年得到銅錢的三個人,雖說還沒有出什麼大事,但我總覺得,事情應該不會就這麼結束了,或許還有更大的陰謀,在前方等待著我。
“我隻是比較擔心你們的安危,現在怎麼辦?你怎麼處理這個銅錢?”
機長歎息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小胖還有東哥都約好了,後天就是大年初一,等後天村裏舉行祭祀的時候,找一個高人幫忙驅驅邪,讓他把這三枚銅錢帶走應該就沒事了,不然這丟也丟不掉,賣也賣不掉的邪乎玩意留在身邊,晚上真的就徹底睡不好了。”
這種解決方法純屬扯淡,如果那裝神弄鬼的人真的有後續計劃的話,那這三枚銅錢早晚會再次回到他們各自的手中。於是我立刻問道:“明天大家有時間嗎?畢竟我也剛回來好久沒有見過大家了,明天出來喝喝酒,順便商量一下這東西該如何去處理吧?”
機長卻搖頭道:“明天恐怕不行,別忘了明天是除夕,這麼多年了我們兄弟幾個除夕當天何時離開過家?隻能等後天大年初一再說了。”
不是機長提醒,我還差點忘記了,這村子裏有個規矩,那就是除夕不出門,哪怕有再大的事情也要在家裏呆著,我隻好點頭答應,雖然說晚了一天,但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