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兮在司莫影休養好後就起程回了相府,她的丞相爹和娘親隻是來關心一下就離開了,倒是她的兩個妹妹纏著她讓她說說去無相寺好不好玩,(聞人兮出門找的借口是去無相寺祈福)聞人兮說累了要休息將她們打發走了。
司莫影也跟著回到了相府,在知道聞人兮是相府的大小姐著實被驚了一下,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聞人兮好好的大小姐不當,反而跑去建了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畫琴樓。
南宮夭夭知道後,更加崇拜聞人兮了,隔幾個月就會來找聞人兮,當然最主要的是看的她的影哥哥。
三年,說長很長,說短也很短,總之,三年就那麼過去了。
“時間真快啊…”聞人兮看著司莫影那更加成熟的俊美臉龐輕笑道。
“一個月後的婚宴你要來參加哦,兮兒。”十八歲的南宮夭夭走到聞人兮跟前,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我會的。”聞人兮難得的笑了一下,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熠熠生輝,讓南宮夭夭看呆了。
“兮兒,你那麼漂亮怎麼不多笑一下啊。”南宮夭夭感歎道,聞人兮不愛出門,外麵的人基本沒見過她長什麼樣,要不然帝都第一美人的稱號也不會落到聞人兮的二妹聞人煙身上。
幾天後司莫影離開了丞相府,南宮夭夭也跟著走了,倚月樓也隻剩下聞人兮和簫離兩人。
簫離還是像以前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麵癱,而聞人兮也隻有在簫離麵前才會變得比較多話,對其他人都是冷冷淡淡的。
倚月樓對於相府的下人來說是個禁地,因為裏麵的主子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基本上是能不去就不去,聞人兮也從不參加別的千金小姐舉辦的什麼詩會之類的活動,估計她現在出門,十有八九會被認為是外地的人。
每天在倚月樓算算賬,彈彈琴,睡睡覺,多年以後再看那一年的心境,突然很悲涼的發現,原來有些東西隻能懷念,永遠也不會擁有當時的那種心境了。
對於簫離,她知道那隻是親情而已,沒有愛情,也永遠變不成愛情,隻是後來她經常在想,如果當初愛的是簫離多好,那麼她的心就不會傷得那麼重了,可是卻永遠沒有如果這個東西。
二月十四這天,丞相夫人帶著聞人兮的兩個妹妹來到了倚月樓。
“兮兒,娘親這次來是跟你說,二月二十也就是六天後我們全都要去參加宮裏的一個宴會。”丞相夫人洛芸娘看著越來越美麗的聞人兮,突然有種錯覺,好像她隨時會離開一樣。
聞人煙和聞人月對於她們這個喜靜的大姐也沒有任何嫉妒,因為她們從小就知道姐姐比她們任何一個都美,都有才情,隻是姐姐不愛出門也不在乎那些虛名。
“是啊,姐姐那天的宮宴是朝中大臣的家眷們必須參加的,你這次不能在推脫了。”聞人煙笑道,一旁的聞人月夜點頭附和。
“我去。”清清淡淡的聲音裏沒有任何起伏,答應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