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確說得很對,可女子不是阿貓阿狗能駕馭得了。
“我還要告訴你一點,別以為男人敢闖槍林彈雨,女子也照樣敢闖,而且一點也不遜於男人。”這話的確珍珠都沒這麼真,因為她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
玫瑰姐得到女子的指示進來了,看到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肌肉男他沒有一點驚訝,似乎一切在意料之中。
“把他丟到黃浦江去。”女子冷漠的說道。
玫瑰姐拖著肌肉男往外走。
“你說過隻要我說出誰派殺手來殺你就不殺我的。”肌肉男知道對方下格殺令了,他不得不害怕,畢竟生命隻有一次,什麼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都是一些鳥糞。
“可你侮辱了女子。”女子扒開了酒葫蘆,大灌一口酒。
玫瑰姐身體一震,苦笑,似乎在說你不幸了,居然敢在太歲上動土。
女子打開了一個像裝小提琴的皮箱,拿出了一把狙擊槍,用一塊小布輕柔地擦拭,像是撫摸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樣,狙擊槍的確是她最心愛的玩具,更是她最好最信賴的夥伴,畢竟和它一起掀起太多的血雨腥風了。
“青姐要不叫魏東回來。”開車的玫瑰姐對後座的女子說道,一提起了那個“小變態”他也隻能感慨,俗話說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玫瑰姐知道這次的任務比較棘手,自己也幫不了什麼忙,如果近身的搏殺他就能派得上大用場,可現在是暗殺,而且還是超遠距離的暗殺,所以隻有狙擊槍才能完成這麼高難度的暗殺。
“叫他幹什麼,他去東北執行任務了,就算回來也要一段時間。”女子雙手放在腳上一輕一重的敲,淡淡的說道,“你在懷疑我的狙擊技術?”
“沒有。”玫瑰姐流汗,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懷疑連自己都自愧不如的青姐。
“查到他在哪裏沒?”女子閉目養神。
“恩,查到了。”玫瑰姐知道青姐問什麼。
“在哪。”女子沒有掀起什麼樣的情緒,可是她用手指敲打的小腿力度突然加大了。
“K市。”玫瑰姐回答。
大變態,玫瑰姐在心裏咒罵了一聲,那個和青姐一樣變態的家夥,哎,老了,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夠變態了,沒想還遇到更變態的,而且還是兩個,悲劇,讓我玫瑰姐如何獨領風騷啊!
“從你踏上這條路開始就注定你以後要走的路了,想改變,可改變的了嗎?”女子喃喃自語,“所謂一天是黑道,一輩子都是黑道。”
“你居然撒手不管了,可我不想看到你辛苦建立的基業毀於一旦,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搞得家破人亡才創立起來的黑道帝國,被一群和你一起打江山所謂同生共死的兄弟給弄得四分五裂,最後毀得連渣都沒。”
“我現在就去幫你清除背叛你的白眼狼,我等著你歸來,等著你繼續站在金字塔上指點江山。”
當晚,五個人的腦袋都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顯然都是被一槍爆頭。
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那個叫竹葉青的女人,還有誰能把狙擊槍玩得那麼的出神入化?
毒蛇竹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