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不是第一次破手上的處,戴手銬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曾經發誓永遠也不要戴比大山還重的手銬,就算被鐵鏈鎖手鎖腳也不想戴手銬,手銬這玩意在他心中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因此勾起他以前種種悲傷的回憶,可以說手銬這玩意還真不是讓他一般的沉重,就像現在他戴上了手銬想起曾經的一幕幕,他的眼睛不禁紅潤,落在別人眼裏都不像一個男人,男人敢作敢當,竟然做了就不要後悔,哭哭啼啼的像個沒把子的小娘們,當然林飛不會哭的,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他的眼淚沒有那麼廉價。
那個冤枉他非禮的始作俑者不在車上,應該被送去醫院驗這裏驗那裏,林飛狠狠的詛咒她最好被送去禽獸不如的色醫,好好幫她舒展全身部位,最好把她的神經線弄好不要讓她繼續搭錯像瘋狗一樣出來咬人。 車到了公安局,林飛直接被拉進審訊室。
林飛坐在椅子上,等待來拷問自己的鳥人,好半天都沒有一個浪費國家糧的鳥人進來,擦,存心把小爺涼在這喝悶風。
門推開了,進來兩個剛才有份對林飛進行抓捕的鳥人,這兩個鳥人長得獐頭鼠腦,不單這方麵出眾,並且他倆人分別一肥一瘦,唉,真替國家感到悲哀,侮辱國家形象的鳥人也能當警察,真是世風日下,身後還有個鳥人長得不賴,總之比林飛帥那麼一點點,林飛平生最討厭比他帥,比他有錢的龜孫子,他看著這個龜孫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直覺,他沒有那種擁有超級異能的詭異直覺,可能是因為他比自己帥吧!
“陳少,就是這個生孩子木有雞雞的兔崽子打傷了麥雪晴,而且還對她起了輕薄念頭。”肥胖男對比林飛帥的所謂陳少點頭哈腰,一臉欠揍的奉承。
我XXX你大爺的,誰生孩子木有雞雞,你娘的,我生的孩子一柱擎天狠狠的頂你女兒,呸,你這尿樣的龜孫子有女兒也不是個好貨色,如果我有兒子的話,我的兒子肯定一出手石破天驚,什麼美女自動投懷送抱都不知道去那個閨房逗樂好,擦,不是吹牛,那是風.騷的傳承。
“對對,陳少這小子嫌命短,敢惹陳少早定下來的美人兒,誰不知道陳少在杭州市有頭有臉,指明要上的女人沒人敢生出歹意,管那個有夫之婦的女人上了再說……”枯瘦男一臉討好。
你這個白癡才嫌命短,如今這個花花世界誰嫌命短那是他的頭被門夾了,有頭有臉?超級管二代?超級富二代?本人絕對相信……他沒這個命。
“小子膽子可不小,敢當街打人襲警,還敢對我楊偉指定要乖乖躺在我的胯下女人起了輕薄之意,我看你活膩了。”楊偉一臉冷笑,可真驗證林飛的直覺,這鳥人可真不是個好貨色。
楊偉?我看你這個龜孫子就是個陽.痿的悲劇男。
原來是為製服MM出頭的契哥,操你大爺的,你指定的女人?是你這個龜孫子一廂情願吧,就憑你搞得定那個霸道的製服MM,打得你欲死欲仙就有你份,還想在別人心中占一席之地,回家把被子蓋過頭好好做夢一番。
“我沒有對女人出手的習慣,她受傷是她自找的,我沒有銀蕩到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女人進行非禮,我要是饑渴到這地步我會給左右手或者花百來塊解決,有一點我更要澄清的是我沒有襲警,而是那個警察太弱了,都不知道國家養一群手無搏擊之力的廢物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