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琪,你快看啊!這個剛出土的文物,據說是蘭陵王的麵具,這個蘭陵王啊,可是個了不得人物,你不知道吧?他可是個大美男。”

“行了,曉妮,你是看見文物就拔不開眼了,這次又是什麼啊?你就不能消停點。”

“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說你個念曆史的,對中國四大美男都不感興趣,能不能行啊!他可是個傳奇人物,中國四大美男之一呢!”

殷琪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對她這個死黨,徹底打敗了,對於古代美男那是相當的感興趣,就差沒能回古代親眼看看了。她自己喜歡也就罷了,還非得拉上她不可,一有有關的文物出土就盯著不放,關於穿越的小說,也看了一大摞,實在是無奈啊!

“好!好!我看看,是什麼啊?”

“你看,就是這個,據說啊,這可是蘭陵王的麵具,就是這個,你看看!”

殷琪隨手接過報紙,隨意瞄了眼,就再也挪不開眼睛了,她學的就是曆史,見過太多的文物,可她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好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這個麵具是自己做的一樣。

“殷琪,你說這個麵具是誰做的,也太有創意了吧?是不是有點像蝙蝠俠的麵具啊?難道那個時候就有這樣的能工巧匠,會用蝙蝠做造型,太有才了。”

“是啊!可也不是完全按照蝙蝠的樣子做的,隻是應用了蝙蝠的外形而已,你看著下麵的是虎紋,還有這邊.....你看。”

“天哪!你怎麼這麼清楚,弄得跟是你自己做的一樣。”

殷琪愣了,是啊!自己怎麼這麼會這麼了解呢?可是隻是看報紙上模糊的圖像,就好像它就放在自己麵前一樣,可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明白。

“要不我們去看看實物吧!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都快成古代來的了,這麼清楚啊!”

“嗯,好吧”

殷琪心裏充滿了好奇,為什麼自己隻是看見一個,出土的麵具,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可是自己明明不該知道的,怎麼可能這麼熟悉,這不符合邏輯啊!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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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琪,你看,就在這裏。”

“嗯,來了。”

殷琪心中非常的忐忑,既期待又害怕,長這麼大,她從給有過這種感覺。

來到博物館,首先看到的,是關於蘭陵王的介紹:

蘭陵武王高肅,南北朝北齊王室,一名孝瓘,字長恭,文襄第四子也。累遷並州刺史。突厥入晉陽,長恭盡力擊之。芒山之敗,長恭為中軍,率五百騎再入周軍,遂至金墉之下,被圍甚急。城上人弗識,長恭免胄示之麵,乃下弩手救之,於是大捷。武士共歌謠之,為《蘭陵王入陣曲》是也。曆司州牧、青瀛二州,頗受財貨。後為太尉。與段韶討柏穀,又攻定陽。韶病,長恭總其眾。前後以戰功,別封钜鹿、長樂、樂平、高陽等郡公。

長恭貌柔心壯,音容兼美。為將躬勤細事,每得甘美,雖一瓜數果,必與將士共之。

北齊蘭陵王長恭,才武而麵美,常著假麵以對敵。嚐擊周師金墉城下,勇冠三軍,齊人壯之,為此舞以效其指麾擊刺之容,謂之《蘭陵王入陣曲》-又名《大麵》

護因慈母歸來,頗感齊惠,擬與齊互結和約。偏突厥木杆可汗遣使至周,謂已調集各部精兵,如約攻齊,護不禁躊躇,意欲拒絕外使,轉恐前後失信,有傷突厥感情,況母已歸家,無容他慮,還是聯絡突厥,免滋邊患。乃表請東征,召集內外兵眾,共得二十萬人。周主邕祃祭太廟,親授護鈇鉞,許令便宜行事,且自沙苑勞軍,執卮餞護,護拜命乃行。到了潼關,命柱國尉遲迥為先鋒,進趨洛陽。大將軍權景宣,率山南兵出豫州,少師楊檦出軹關。護連營徐進,行抵弘農,再遣雍州牧齊公憲,宇文泰第五子。同州刺史達奚武,涇州總管王雄,屯營邙山,策應前軍。

蘭陵王舞樂像(日本甘日市往宮島渡口)楊檦恃勇輕戰,既出軹關,獨引兵深入,又不設備,不料齊太尉婁叡,帶引輕騎,前來掩擊,檦倉猝遇敵,行伍錯亂,被齊兵殺得落花流水,一敗塗地。檦逃生無路,沒奈何解甲降齊。三路中去了一路。權景宣一路人馬,卻還驍勁,拔豫州,陷永州,收降兩州刺史王士良、蕭世怡,送往長安,另使開府郭彥守豫州,謝徹守永州。尉遲迥進圍洛陽,三旬不克,周統帥宇文護,使塹斷河陽要路,截齊援兵,然後同攻洛陽。諸將多輕率無謀,還道齊兵必不敢出,但遙張斥堠,虛聲堵禦。齊遣蘭陵王長恭,原名孝瓘,係高澄第五子。大將軍斛律光,往援洛陽,兩人聞周兵勢盛,未敢遽進,洛陽又遣人告急齊廷。時齊太師段韶出為並州刺史,由齊主湛召入問計。韶答道:“周雖與突厥連兵,兩麵夾攻,但北虜狡猾,待勝後進,雖來侵邊,實等疥癬,今西鄰窺逼,實是腹心大病,臣願奉詔南行,一決勝負。”知己知彼,究竟還推段婆。湛喜語道:“朕意亦是如此。”乃令韶督精騎一千,出發晉陽,自率衛兵為後應,亦從晉陽啟行,韶在途五日,濟河南下,適連日陰霧,周軍無從探悉,韶竟與諸將上登邙阪,窺察周軍形勢,進至太和穀,與周軍相遇,韶即令馳告高長恭、斛律光兩軍,會師對敵。長恭與光,立即應召,韶為左軍,光為右軍,長恭為中軍,整甲以待。周人不意齊兵猝至,望見陣勢嚴整,並皆惶駭。韶語周人道:“汝宇文護方得母歸,何故遽來為寇?”周人無言可答,但強詞奪理道:“天遣我來,何必多問!”韶又道:“天道賞善罰惡,遣汝至此,明明降罰,汝等都想來送死了!”這是理直氣壯之談。周軍前隊統是步卒,遂踴躍上山,來戰齊兵。韶且戰且走,引至深穀,始命各軍下馬奮擊,周軍銳氣已衰,霎時瓦解,或墜崖,或投溪,傷斃無數,餘眾俱遁。蘭陵王長恭領五百騎士,突入洛陽城下圍柵,仰呼守卒,城上人未識為誰,不免疑詰。迨經長恭免胄相示,乃相率鼓舞,縋下弓弩手數百名,接應長恭,周將尉延迥無心戀戰,便撤圍遁去,委棄營幕申仗,自邙山至穀水,沿途三十裏間,累累不絕。獨周、雍州牧齊公憲,及達奚武、王雄等,尚勒兵拒戰。雄馳馬挺槊,衝入斛律光陣中,光見他來勢凶猛,回頭急走,趨出陣後,落荒竄去,身邊隻剩一箭,隨行隻餘一奴,那王雄卻緊緊追來,相距不過數丈,光情急智生,把馬一捺,略略停住,暗地裏取弓搭箭,返身射去。可巧雄槊近身,不過丈許。雄大聲道:“我惜爾不殺,當擒爾去見天子!”語未說完,箭已中額,深入腦中,雄不禁暴痛,伏抱馬首,奔回營中。莽夫易致憤事。光幸得免害,當然不去追趕,也縱馬歸營。天色已暮,兩下裏俱各收軍。周將齊公憲部署兵士,擬至明晨再戰,偏王雄負傷過重,當夜身死。軍中越加洶懼,賴憲親往巡撫,才得少安。達奚武入營語憲道:“洛陽軍散,人情震恐,若非乘夜速還,明日且欲歸不得了!”憲尚覺遲疑,武複說道:“武在軍日久,備悉艱難,公少未更事,豈可把數營士卒,委身虎口麼?”憲乃依議,潛令各營夤夜啟程,向西奔還。權景宣得洛陽敗報,亦將豫州棄去,馳入關中。及齊主湛至洛陽,早已狼煙淨掃,洛水無塵。湛很是欣慰,進段韶為太宰。斛律光為太尉,蘭陵王長恭為尚書令,餘將俱照律敘功。惟尚恐突厥入塞,亟還鄴都。嗣接得北方邊報,謂突厥亦已退軍,更覺得心安體泰,又好酗酒漁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