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忽然噴吐中強勁的真氣,冷漠眼神一凝,將這股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暴君的體內,配合著冷雪兒的靈藥,暴君的身上慢慢彙聚起一層微弱的真勁,一絲絲的纏繞在他的周圍,他身上的可怕刀傷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好轉起來。
聽到冷麒麟的話,冷漠低哼一聲,示意秦朝陽扶起了暴君,三個人慢悠悠的晃蕩到了山穀的入口處,冷漠眯著眼睛透過入口往裏麵望去,入眼處卻是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見。
歎了一口氣,冷漠忽然冷冷發聲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然你們已經將我們幾個當成了馬前卒子,那麼這處無名山穀,自然就由我們去闖一闖了......哼!你們盡管跟在後麵就好,如果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自然也是我先抗下了,你們大可以放心離開。”
說話間,冷漠已經是邁開步子,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山穀內,剛剛到入口邊上的時候,一股陰冷的寒風從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吹到了冷漠的脖子上,有點不安的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冷漠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之色,身上蕩漾起一道極亮的白芒,及其瀟灑的走了進去。
秦朝陽手中長劍一陣輕鳴,忽然長嘯三聲,拖著暴君跟了上去。
這次若不是有冷雪兒的“醒神”神藥在,暴君的這一條小命恐怕早就交待在這裏了,不說噬魂的森森刀勁能夠生生的吸光他體內的全部精血,單憑生死劫的反噬力量,就足以讓他元氣大傷。
暴君無比艱難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體內的醒神藥力正在慢慢發揮作用,一股股暖流順著自己的經脈正慢慢的流遍全身,滋養著四肢百骸。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慢慢回來,恢複到全盛時期,也隻是時間問題。隻是眼下這種非常時期,也許下一刻就又是一場生死之戰,自己卻像個累贅一般,甚至還需要自己主子的保護,這是暴君心中最鬱悶的一件事。
心裏麵無聲的低吼一句,暴君在進去山穀的那一刻,忽然扭過頭望了一眼站在冷無情身邊的媚姬,他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她在噬魂的刀下救了自己。
心中莫名的湧過一種複雜的情緒,暴君搖搖頭,將心頭的萬般思緒拋之腦後,體內的真勁慢慢的轉動起來,這座山穀凶險異常,他必須盡快恢複自己的實力。
媚姬依舊一臉的放蕩模樣,整個身體軟軟的趴在冷無情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目送著暴君進了山穀之中,眼神中春光泛濫,卻又帶著一種不可覺察的異樣情緒。
她救了暴君,也許隻是順勢而為,想自己這邊多一個馬前卒子,多一枚棋子,也許隻是為了能有機會跟暴君共享魚水之樂,也許又是別的什麼原因,誰知道呢。
一陣風吹過,冷麒麟皺著眉頭看著冷漠三人進了山穀之內,一抹愁雲頃刻間湧上心頭,怔怔神,冷麒麟對著冷無情那邊問道:“進?”
“進!”冷無情身上驟然湧現出一股煞氣,低吼道:“冷漠都敢進去,我們又怎能退卻?若是連這份膽量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妄談得到城主繼承者的位置?噬魂,奪魄,媚姬,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