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傻眼了,他摸著自己那亂糟糟的頭發問了一句及其蠢的話:“和尚,道士,你們是一夥的?”
沒有人理他,很明顯這和尚道士不是站在破天城這邊的。隻是佛宗,道門,竟然跟妖族和魔教的人聯手了,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就在外麵的一群人自霸天的一句話就徹底陷入沉默,徹底冷場,大家互相之間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江浪這貨也在房裏麵跟死神和狂風小眼瞪大眼瞪得好不快活。
死神很無奈的睜大了雙眼緊緊盯著江浪,生怕他又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而這邊狂風卻忽然之間閉上了雙眼,再度睜開時,雙目中瞳孔漸漸消失,一層又一層的雲霧慢慢纏繞在眼中,幾縷極細級亮的劍光在雲霧中穿梭。
莫名其妙的歎了一口氣,狂風皺起了眉頭,收起了瞳孔中的異象,及其想不通的說著:“原以為佛,道,魔,妖四脈井水不犯河水,不想這次他們竟然聯手來闖破天城,究竟是什麼事情?將軍啊,這破天城究竟是招惹上什麼麻煩了啊?”
死神聽狂風說完,也是忽然眉頭一擰,渾身氣勢暴漲,江浪驚恐的看見憑空出現一匹插翅白馬圍繞著死神轉了一圈又一圈,一陣嘹亮的馬嘶聲震的江浪雙耳欲聾。
白馬仰頭長嘶,隨後瞅準了江浪化為一道光幕鑽進了他的眉心。
狂風瞅了臉色煞白的江浪一眼,解釋道:“少爺別慌,剛剛死神是在您身上施上了‘雪馬騰摞術’,一旦有什麼危險,那匹雪馬會立刻帶著您逃到安全的地方的,哈哈,這雪馬可是死神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才馴服的,別看它打起架來不怎麼厲害,不過要說逃命嘛,嘿,我的雙眼都跑不過它。”
江浪驚魂不定,聽狂風似乎把他當成一個隻知道逃命的縮頭烏龜了,立馬怒斥道:“呔!狂風老頭你說什麼?你當少爺我是那種怕死的人嗎?哼!想當年少爺我獨闖‘風雨小築’,一個人單挑十幾個公子哥,哪裏有怕的道理?啊?哪裏又有逃命的道理?”
就當沒看見死神和狂風忽然又變得無比怪異的眼神,江浪忽然又是話鋒一轉,詢問道:“不過你們兩個老頭忽然之間有了這般動靜,外麵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死神和狂風同時閉上了眼睛,又慢慢恢複了那副死人模樣,歎道:“外麵,雨下大了啊。”
死神和狂風不再說話了,他們閉上眼睛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江浪看到他們這樣,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幹脆也不說話了,他躲在角落裏慢慢研究自己的身體去了,或者說慢慢研究自己身體裏的那匹白馬去了。
外麵的斷心寒,藍小邪也不說話,他們在等待對方開口,隨機應變。
那佛,道,魔,妖,四脈的人更是不說話了,他們想要找準時機,探清這國公府的虛實,要麼殺,要麼逃;可是那一根筋的霸天卻是再次忍不住了。
沉默了許久,感覺被徹底無視了的霸天再次開口就讓所有人包括斷心寒,藍小邪都無比的錯愕,怒吼一聲,霸天狠狠的持劍劈開了雨幕,大吼道:“娘的!裝什麼裝?給我砍翻他們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