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漂浮在天空中,陽光明媚的照在大地上。來到元朝也不是一兩天了,敖琪卻一點也不緊張,因為她正巧在當今皇帝向上天祈福的時候從天而降,再加上她的衣服很另類(白色的休閑裝),所以被認為是上天的使者,被當成神仙供了起來。最巧的是她來的那天正好在逃避恐怖分子,所以易容成了一個麻臉男子所以不怕重男輕女的迂腐觀念。
說起敖琪在現代的身份,那可是不得了:外公是環宇公司的總裁,父親是全亞洲最大黑社會——魅影的老大,而母親卻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律師。為了自保,敖琪自己從小就練得一身好功夫,還學了其他知識,例如:開鎖、易容、辨毒……所以她才不怕有人想害她,就算是下毒成功了,她身體也可以在三天內將毒排出體外。當然這也是拜她從小就被迫和毒打交道的緣故。
“敖大人,皇上有請。”皇上的貼身侍衛恭恭敬敬地說。
“就來了。”敖琪打了一個哈欠,便從屋頂一躍而下。跟著眼前的侍衛向皇上的禦書房走去。“微臣參見皇上。”她現在的官位是祭祀。
“敖祭祀不必多禮,平身。”大元的開國皇帝忽必烈笑著說。
敖琪自然不習慣跪著說話,馬上站了起來。環顧四周,才發現太子真金,九王爺忽哥赤和太子的兒子也就是下任皇帝鐵穆爾也在場,問:“皇上召見微臣不知所謂何事?”
“哈哈,敖祭祀,你即使上天的使者,朕想知道下一位皇帝是誰?”
“天機不可泄漏!臣不敢說,還請皇上自己定奪。”敖琪不鏗不卑地說:“而且在場的各位,無論哪一位是皇帝,皇上您都很放心不是麼?”
忽必烈愣了一下,大笑說:“敖祭祀果然聰明機警,深得朕心。這樣吧,朕上次許諾過你一樣東西,當時你說沒想好,現在可以說了吧?”
“皇上真要我說?”
“君無戲言,你盡管說。”
“那臣要一道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哦!你是怕有人陷害你?”
“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從我的世界來到這裏,又受皇上寵信,隻怕……”
忽必烈想了一下,說:“好吧!朕答應你。拿去吧!”說完拿出腰間的令牌遞給敖琪。
“謝皇上,不過,臣想問這免死金牌是否可以當普通金牌使用,並且可以無限次使用?”
“哈哈……見金牌如見皇上。朕既然肯給你金牌,就相信你不會亂用。”
“如此甚好。”敖琪收好金牌,笑著說:“皇上還有別的事麼?”
“沒了,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敖琪退出禦書房,向自己的官邸走去。
“敖大人,請留步。”鐵穆爾追了出來,大聲地喊著。
敖琪回過頭,等鐵穆爾走到自己身邊才問:“有事麼?”
“是這樣……不知敖大人對哮喘病有什麼看法?”
“皇長孫是在考微臣醫理?”敖琪清了一下嗓子,說:“哮喘病是由呼吸管道因神經性痙攣而急劇收縮的一種症狀。一般是由……”看到鐵穆爾一臉迷茫,敖琪停了下來,轉頭說:“算了,你們這裏沒有的。不過我知道急救的方法,當太子瀕危禦醫又不在,你可以給太子做人工呼吸。明白了麼?”
“人工呼吸?”
“就是嘴對嘴吹氣,配合你的呼吸節奏,將空氣送入病人體內。明白麼?”
“可是那樣的話……”
見鐵穆爾還是呆頭呆腦的樣子,敖琪隻好耐著性子說:“救人要緊,我能做得就隻有這麼多了。請準微臣先行告退。”
“呃……好吧。”
敖琪回到家裏,婢女拿來茶水,管家送來一張請帖:“主子,九王爺要在本月十三舉行狩獵大會。”
“狩獵?每年都舉行麼?”
“是!”
敖琪笑了笑,說:“準備準備,該開飯了。”
“那狩獵?”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敖琪露出一絲不悅,“快去準備飯菜。”
“是。”管家馬上閃人。
等大廳裏沒有人的時候,敖琪笑著自語道:“不過,也該出去看看了。”
說到做到永遠是敖琪的作風,第二天她就向皇上請假,理由很簡單——她想!第三天,皇宮裏已經沒有她的人影,而大都也找不到她的人。敖琪帶著旅費向元朝的名勝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