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看懂那上麵的字嗎!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可……那文字畢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風化,上麵的字跡有些不清晰,或許是漏掉什麼重要東西了!”
“漏掉!真是,這麼重要的事都辦不好!哼,真是一個廢物!”燕恒笑譏笑道。
中年人敢怒不敢言,臉色鐵青,不敢說話。
在他們爭吵之際,漠尹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那柄劍,從那柄劍上傳來呼喚,呼喚著漠尹。
噠,噠,噠……
漠尹一步又一步走近那柄劍,那呼喊越來越強,漠尹臉色越凝重。
漠尹走到劍麵前,眼睛看著劍,漠尹伸出左手,握住劍鞘,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來,似乎劍在等待著漠尹。
砰,漠尹將劍拿起,左手將劍橫放麵前,再伸出右手,觸碰劍柄。
當啷,漠尹慢慢抽出劍,一道寒光突現,從閃爍的劍光中,映著漠尹的麵容,漠尹此時一臉凝重的盯著劍。
這柄劍太奇怪了,或者說這劍鞘。
劍為何與鞘分離?為何這柄劍是天邪劍的仿品?是否這鞘也是仿品?如果是仿品,那真品鞘又在何處?如今劍歸鞘又預示著什麼?
轟!轟!轟!
祭壇猛然顫抖,劇烈的抖動,三人微微大驚,身體左右搖擺,有些站不穩……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是道路開啟?”
轟隆隆,一聲聲轟鳴聲回蕩,頓時塵飛土起。
“祭壇在下降!大家小心!”
轟!
漠尹握著劍,將劍歸鞘,右手握住劍柄,眼睛盯著周圍,時刻警戒,蓄勢以待。
燕恒笑手握鏟子,一臉警戒。中年人則是一臉懼意,蹲在漠尹的身旁……
轟!
祭壇慢慢下降,下降……
咚!
祭壇劇烈顫動,三人身體猛然顫抖,彎著身子,盡力使自己保持平衡。
咚!
一切恢複平靜,三人站穩腳跟,四周打量,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古樸而壯麗的寶塔!
三人震驚,張開嘴巴,一臉驚容,欲言又止,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站在原地。
三人此時距寶塔甚遠,而觀寶塔依舊是抬頭,這樣方能望到頂。
寶塔高聳挺拔,不知其幾丈高,遠觀,高塔共十層,在塔頂點,有一枚珠子,顏色為血紅色,為高塔增添幾分妖豔!
塔周圍有一處很大的空間,有九隻石像立在塔的周圍,似乎是在看守這座塔!
在接著有一條路,不,應該是一座橋,一座吊橋,一座腐朽的吊橋。
吊橋的下麵是無盡的黑暗。
三人舉步走出祭壇,一邊走一邊觀賞。
這裏的空間非常大,三人不知這裏究竟有多寬,但他們感覺自己在這裏如同螻蟻般渺小。頓時一股磅礴的威壓撲來,這是一種心靈的威壓,而非精神力,這種威壓無法磨滅!
三人行走在地麵上,覺得雙腿發顫,一絲冰冷的氣息撲來,三人不寒而栗。
噠,噠,噠……
三人戰戰兢兢的走到吊橋前,望著殘破不堪的吊橋,下麵無盡的黑暗。
呼呼……
冰冷的風從吊橋下麵的黑暗吹來,刺痛著三人的肌骨,三人不禁身體顫抖,心頭發怵。
吊橋不知多長,一眼望不到盡頭,吊橋的周圍是黑暗,全是黑暗,這吊橋如同是一條直線,在這一片黑暗中顯現身影。
無盡的黑暗在吊橋下隱藏,等待著獵物的來臨……
“喂……我們……我們要走過去嗎?”中年人身體顫抖,心頭發怵,聲音也顯得顫抖。
“嗯。”燕恒笑點點頭,也不敢太出聲,對於暗黑的畏懼,在他的心頭圍繞,揮之不去。
漠尹左手緊緊的握著劍,臉色緊張,凝重的望著吊橋,一直延伸,延伸到無邊。黑暗帶來的冰冷的風,吹在漠尹的臉上,漠尹臉色微微抽搐,握劍的力量又加大。
三人雖然都明白,要到那座塔,就要走吊橋,但吊橋殘破不堪,並且還是木吊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風化,對於吊橋的質量不得不起疑心。
如果剛走兩步,橋塌陷,那麼還有回旋餘地,最憋屈的就是走到中間,橋突然崩塌,根本無法救援,隻能被黑暗吞噬!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誰先第一個過橋,第一個過橋的人,無疑是最有風險的,這種高死亡機率,無論是誰都不想出頭。
三人久久注視,卻不見行動,每個人都打著算盤,心中想著最為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