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真的與你心愛的女子長得特別相似?”我抱著一線希望問道。
可是他的回答卻讓我的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他似乎還打算說些什麼,我卻捂住耳朵搖頭不願去聽。
隻這一句回答就夠了,我也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怎麼會愛我呢,就如那名叫夙珀的女子所說,若是我沒有這副麵孔,他定是連看我都不願看上一眼吧。
我背對著他無聲的流著淚,心裏千遍萬遍的臭罵著他。
他用修為牽製著我,硬是要讓我轉過身去麵向著他。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他,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
他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隨後一邊幫我抹著眼淚,一邊也不管我聽不聽的進去,語氣柔和地說道:“我修成了肉身,你這麼打是會很疼的,傷到的還會是我漸漸有了跳動的心髒,你舍得嗎?”
我愣了半會,卻是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但力度有稍微放輕。我當然舍不得,而且還會心疼,但我亦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出我的不舍。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力度的放輕,一把抓住了我的粉拳,往他心髒的位置按,嘴唇微微往上嘟起,語氣似在朝我告狀一般,說道:“你看,它都快不跳了。”
我停下動作認真一模,確實如此,他心髒之前就跳動得很慢,現在都快跳不起來了,讓人感覺著很不安。
“你看,這都紅了。”他依舊在朝我賣著萌,將我的手移到之前捶打的地方,繼續告著狀。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噗嗤一聲轉哀為樂。這冰山妖孽竟是也有萌萌噠的一麵啊!?
見我笑了,他便也不再繼續裝萌,而是恢複了往日的淡笑。還是這樣看著習慣呐!
“我可並沒有要原諒你的意思!”我裝作一副還是很生氣的模樣,撇過頭去不看他。
雖說他是成功把我給逗笑了,可我對此卻是並沒有解氣。博得一笑就完全沒事了,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你們長得相像是事實,可我愛你卻也是事實,我可以發誓咒做擔保!”他看著我,眼神裏流露的無比堅定的真誠。
“不要你發什麼誓咒,我信!”既然他都敢以發誓咒做擔保,我還有什麼是不能信的呢。隻要他對我我的愛是真,什麼誓咒我都不要。
我並沒有問他到底愛我什麼,也不打算去問。我覺得愛就是愛,隻要愛,就夠了。
“星期五我就去你家提親好不好,你看你的肚子一天天的大,遲早是瞞不過的。”他在我的額上輕輕一吻,隔著衣服輕撫著我難以掩飾的大肚子,語氣寵溺的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無法和我爸媽解釋清楚孩子的事,要是他們知道我未婚先孕都兩個月了,不但會打斷我的雙腿,連鳳泫也不會放過的。
我真是特別害怕這件事情給爸媽知道,他們不隻會讓我去打胎還會打我,把我趕出家門,那場景想想都覺得害怕。
之前我在家裏一直都是他們的乖乖女,如今要是給他們兩人整那麼一出,他們不得活活氣死才怪。
我原本是打算一直瞞著他們直到孩子出世,可畢竟紙包不住火,早知道晚知道他們都得知道的。況且現在有鳳泫在,我還害怕什麼呢。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最終還是那麼容易就從了鳳泫,就連我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重點是我和鳳泫生活在一起會幸福嗎,我的選擇是對的嗎?我不知道,但心裏麵是有所顧慮的。
在鳳泫麵前我永遠都如一張白紙,心裏麵想什麼他一下就看了出來,摟著我,將我的腦袋壓入他的懷裏,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說話時,我甚至能感覺到他上下顫動的喉結,他的語氣顯得很是堅定,道:“溪,相信我。”
我應了一聲,語氣軟軟地,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裏,貪婪的占有著那屬於他獨有的男人氣息。
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帶上魅人的誘惑,每一次都那麼簡簡單單的就讓我消了氣從了命。也不知為何,每次在他懷裏我都很依賴,每次在他懷裏我也都覺得很安心,感覺這好像早已成為了我的一種習慣,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的習慣。
至於早到什麼時候……我也說不清楚,但就是感覺很熟悉,那懷抱,那氣息。感覺在自己記憶深處,就有過那麼一個懷抱,有過那麼一種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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