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床上驚醒,下體辣辣的疼,嘴唇腫得厲害。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內心有些生氣也有些微妙。
他將我按倒在床,扒開我的衣裙,堵著我的嘴,就連求饒的機會也不給,我疼得暈了過去,醒來後便已是躺在了這。
他每一下都很猛烈,我哭得一塌糊塗。他摟著我的腦袋,叫我漫塵,我嗚咽著說道,我不是漫塵,我姓陸,我叫陸冉溪。
他漸漸溫柔起來,拂去我額頭的汗珠,輕吻我的嘴唇。良久,他抬起頭,說道:你兩千年輕就叫漫塵,永遠都是我的漫塵。
我搖頭,哭到快要斷氣:我不是什麼漫塵,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一遍又一遍的輕吻著我的淚痕,語氣霸道:不管你是誰,我今生今世要定你了。別再哭了,好嗎。
天色漸漸發白,涼涼的微風從窗外吹入,夏天的早晨風還並不熱,使煩躁的心情緩和了不少。
我推開被子,無意間撇到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我感覺得到他的氣息很微弱,但意識卻很堅強,他還無法睜開眼睛,小小的雙手卻已經能微微張合了。他和普通的人類胎兒不一樣,他是豎著生長的,沒多久似乎就能睜開眼睛了。
我感覺自己似乎沒那麼討厭這孩子。他再長大點應該就能說話了,到時候一定很有趣吧。
我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心裏暗暗想著,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我這是在亂想什麼呢,他可是個鬼胎,長大後指不定就是個禍害。他現在還沒長多大,如果不早點打掉,以後可就打不了了。
可他畢竟隻是個孩子,而且我要是真把他給打掉了,他父親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好煩。”我拍了拍腦袋,幹脆不再去想,等心情好點了再另做打算,現在心情那麼亂,隻會越想越亂。
我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會時間。點,還早得很,今天星期六不用去上課,但也睡不下了,我幹脆先洗個澡,穿好衣褲出去散會步。
剛打開門,便看見老媽正站在灶台前煮著肉粥,粥香彌漫整個房屋,讓我頓時感到無比的饑餓。
昨晚吃的東西全給吐掉了,現在想起來真是體會到什麼叫前胸貼後背了。我走過去從後背摟住她,看著鍋裏的肉粥,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怎麼今天起那麼早啊?”她也沒轉頭看我,用湯勺子舀起一小口,吹適起來。
我張大嘴巴,像個孩子一樣“啊啊”的叫著,爭著要吃。
媽媽笑了起來,用手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把粥往我嘴裏送,笑道:“還跟個孩子一樣。”
“本來就是個孩子嘛。”我津津有味的嚼著肉粥,口齒不清的說道。
對於媽媽我永遠都是個孩子,偶爾也會和她撒撒嬌,打打鬧,像七八歲時一樣躺在她大腿上,陪她看電視,有時她也會給我說說十一二年前說過的小故事。
和老爸就不一樣,他給我的映象永遠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很少笑,我以前也就不怎麼敢和他親近,上高中後也就看他笑過幾次,近年來倒是多了起來。
“媽,你怎麼那麼早就起來煮粥了?”我問道。這個時候我和老爸一般都還在睡夢之中,就算她偶爾起早了,這時候也應該在下麵散步然後差不多到時間了再去買菜,七點多才能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