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變(1 / 2)

兩年了,兩年的時間我能做什麼?隻是苦苦的等待嗎?不是,我要變強,變得跟師傅一樣。我不要再做那個一點風吹草動就害怕得不得了的膽小鬼了,為了師傅,為了自己。所以,兩年內的訓練,如此多的辛酸,如此多的痛苦,我承受了。我不要再失去誰了。

為什麼直覺告訴我,塞特你還活在世上?可是你分明是在我的眼前消失了的。

但是,現在我來尋你了。若是這次我葬於呼倫湖,那麼我也無遺憾了。白月,我來尋你了。你自然是不知道,雖然你年長我10歲,可是,我的心,在8年以前就隻專屬於你了,為什麼你不等我長大你就走了。你,好狠。如今,我便來尋你了。

這兩年,我也參透了那鬼眼石中的秘密。原來白月為了這塊鬼眼石喪命是當真不值得的,你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這鬼眼石的作用亦不過是能夠準確的判斷出那些絕墓的所在地而已。雖然,它也同樣能預測到是否有鬼怪近入,可是,別的也毫無用處了。絕墓,隻要我們多花時間,便能找到;預測到是否有鬼怪又如何,它也不能幫我們消滅。縱然,白月你竟然為了這樣的破玩意而丟失了性命!

呼倫湖,如今,我來了。是誰的墓穴,竟然還要白月牽掛著,如今我來完成你未完的心願。

“查克,很久不見了,想不到你當真也來了。”看著眼前的查克,我有些輕蔑地笑道。當初若不是他阻攔,或許現在站在這裏的,還會有白月了。查克冷哼了一聲,拿出他的裝備。和兩年前一樣,依然是那些先進的槍械。我覺得,是否該嘲諷他,於是又道:“還是這些破玩意,你可知道你的裝備可救不了我們的。”

查克擦好槍,又放回行囊。看來,這兩年過來,他變得更沉默了。我也懶得和他客套,換好自己的行頭後,不客氣地甩上一句:“我也不想管你的目的,如今你跟來也罷,不過我告訴你,你的生死與本小姐無關,進去後好自為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幸得有鬼眼的幫助,很快我便找到了呼倫湖的墓穴。很快地打好盜洞後,我迅速的鑽進去,當然,我也沒有忘記戴好該戴的。比如,防毒麵具。

我隻知道,我的天,這個墓穴是我兩年來看到的最大的墓穴了。或許要找到棺槨是很難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在墓道上走著,後麵的是啪啪的腳步聲音。那是查克,我知道這次他穿的一定是他很喜歡的朋克鞋,我真的很想大罵他,不過既然是別人的喜好,我也不能管太多了。

後來找了差不多將近兩個小時我才找到主墓室。幸虧是鬼眼石的幫助,不然我或許找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夠找到。

墓室的中央是極其罕見的青銅棺槨。能夠用青銅來做棺槨,想必這一定是比較有地位的人。我想能在這蒙古草原上建造這麼大一座墓宮而且還用青銅做棺槨的人物,隻怕是除了成吉思汗那賊就別無他人了吧。不過,管你是誰,今天我的任務是開你這廝的棺槨,想要阻擋我,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我按著白月生前喜歡的法子,在角落點著了紅燈,其實不用點我也會知道這附近是不是會有妖怪的存在。因為有鬼眼石。既然鬼眼石未亮,那隻能說明現在我很安全。我向身後的查克招手,示意他過來幫我開棺槨。

我們倆用了很大力氣後才將棺槨打開,裏麵躺著的是穿著金甲的人物。哼,果然,這裏麵的家夥大致是成吉思汗了。不知道白月讓我來找成吉思汗的墓是要做什麼?難道他的身上有什麼寶物不成?手上帶好了手套好,伸手去把麵具掀開,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傳奇人物的樣子。掀開麵具那一刻,我被嚇壞了,這,這,這分明是白月!分明是白月!

不可能的,一定不是的,雖然容顏是有些腐化,但是這具屍體上的防腐的用具還是很有作用的。可是,他的樣子的確是白月,不可能的。我嚇的向下退了一步,倒是驚到了查克。他看見我如此的恐懼,也趕緊湊上來。隻見他的戀瞬間變的慘白慘白。是不是他看見的也是白月?

我抓著查克的手,趕緊問道:“你看見了什麼?”查克不語,隻是一個勁地搖頭。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看見的不是白月?我又再次地問他,結果他還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嘴裏還念念著什麼不可能的。或許,真的是白月吧。

我再次湊過去,直覺告訴我應該掰開他的嘴巴。我試圖將“白月”的嘴巴掰開來,可是似乎不能。接下來我試了好幾種方法,依舊不管用。突然的,掛在脖子上的鬼眼石發出了紅光,很血色的紅。我知道大麻煩來了。原本是想查克快跑,結果卻被棺槨裏的一雙手給擒住了,無奈之下隻好大聲地吼想查克:“查克,快跑,我們有大麻煩了!”可是查克似乎是聽不見一樣,眼神開始沒了光彩。我暗叫糟糕,以前可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情況的。鬼眼石曾經最亮的時候也不過是橙色而已,而這次卻是血紅,就算是我從五台山企求來的法寶也許也頂不上用了。

難道我真的會命喪於此嗎?不行!絕對不可以,雖然我的確想要在黃泉路上去尋白月,可是我也記得我曾經答應過白月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答應過白月,答應過塞特,答應過師傅,答應過爸爸……我答應過不同身份時的你。如今無論如何我也不要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