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您好。您需要幫助嗎?一個深沉的聲音。
笑林抬頭一看,原來是兩名巡警。
奧,不用不用。笑林說著仍然向前走去。
請您等一下。一名巡警又說。
笑林趕忙站住了。
有什麼事嗎?笑林問。
麻煩您把證件給我們看一下。
什麼證件?笑林又問。
工作證,身份證都行,看你的衣服,您是在住院吧?那麼,衣院開的證件也可以。那個巡警說。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嬌車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車門開了,一個打扮漂亮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邢梅來了,糟了。想到這,笑林搖搖晃晃的朝前方跑去。
站住,別跑。兩個巡警喊。
真得由衷的讚歎人類那神秘的生命力,兩天沒吃飯了,難得笑林還跑的動,但是過了一條街,他還是被巡警抓住了。三下兩下,笑林就被摁在了地上。
說吧,你是幹啥的。一個巡警問。
快說吧,不說就帶你回局裏。另一個巡警說。
哎呀,你們幹什麼,他是我姐夫,他是個病人。一個小姑娘遠遠跑來。
兩個巡警趕忙鬆開了手。
你認識他?一個巡警問。
他是我姐夫,小姑娘喘著粗氣說。
剛才我們在醫院門口盤問了他兩句,他就沒命的跑。一個巡警說。
你有什麼證件嗎?另一個巡警問。
歐,我有學生證。說著小姑娘掏出來,遞給了他們。
邢文,×高中,一年四班。一個巡警念到。
你剛才跑什麼?一個巡警問笑林。
奧,他有神精病。笑姑娘調皮的說。
有神精病?我說怎麼神經兮兮的。一個巡警說。
笑林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小姑娘卻歪著腦袋得意的笑了笑。
那好,我們把他交給你了,有神經病,可不能讓他到處亂跑啊!一個巡警說。
好,我知道了。小姑娘說。
用不用我們幫你把他送回家啊?另一個巡警問。
奧,不用了,謝謝。小姑娘笑著說。
那好,我們走了。說著兩名巡警並肩走開了。
笑林這才從地上勉強站起身來,邢文馬上扶住了他,看著笑林一臉的土,邢文“吃吃”的壞笑。
你笑什麼?笑林問。
邢文用袖子擦了擦笑林的臉說:姐夫,你怎麼跑出來了,害我追了這麼遠。
我有神經病啊?笑林生氣的說。
哎呀!姐夫,我那不是說著玩嗎?邢梅說。
放開我。笑林冷冷的說。
我放開你,你能站穩哪?氣——邢文掘著小嘴說。
你沒扶著我,我不也跑了那麼遠嗎?笑林說。
對了,我一鬆手,你要是跑了咋辦啊?邢文壞笑著說。
哎,我說,我跑了關你什麼事啊?笑林皺著眉問。
費話,你要是跑了,我姐還不得朝我要人哪!我上哪給她找去呀!我姐說不定這會正在路上哪!咱倆趕緊回去吧!邢文說。
在路上?你姐已經來了。笑林心裏說。
要回去你自己回啊!我是不回去,你也別跟著我,我這會兒煩著哪!你趕緊撒手啊!不然,我可叫警察了。笑林說。
也不知怎的,邢文覺得現在的姐夫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樣,哪不一樣她也說不清,反正就是不一樣。以前,邢文一看見喬世榮就有些害怕,因為喬世榮除了對她姐之外,對誰都是很凶的。可是今天的姐夫,讓邢文一點也找不出害怕的感覺,相反,邢文覺得現在的姐夫很好玩兒,於是邢文的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
那你快叫啊!正好剛才那倆還沒走遠呢!邢文調皮的說。
笑林掙了幾下,可是這個漂亮的小姨子說什麼也不肯撒手,就那麼死死的摟著笑林的一條胳膊。
你說這叫啥玩意兒。笑林帶著哭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