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啊?哥們兒。司機喊。
去臨風街。笑林說。
上車吧!司機說。
笑林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白拉嗎?我身上沒錢的。笑林笑著說。
下去,媽的,神經病。司機罵了一句。
笑林樂嗬嗬的走下車來。
窮鬼,走路小心點兒。司機又罵了一句,遠遠的開走了。
嗬嗬,是你讓我上車的啊!笑林望著遠去的車影自言自語的說。
惡厄——又一輛轎車停了下來。
我不坐車,我沒錢。笑林頭也不抬的說。
世榮,你又發什麼瘋啊?快上車。一個女人的聲音。
笑林抬頭一看,原來是柳晴坐在駕駛的位置上,柳晴開了車門,笑林坐了上去。
你剛才上哪去了,我都找了你半天了,不是告訴你出門的時候要帶上手機的嗎?柳晴邊開車邊說。
這是誰的車啊?笑林問。
我的車啊,我爸早就給我買了,可是我不喜歡開車,就一直沒開。柳晴說。
你現在有多少錢?笑林問。
幹嘛?柳晴問。
快說!笑林說。
搶劫呀!柳晴笑了。
快說你現在有多少錢?笑林說。
我的包裏還有三千多塊吧!你想要多少?柳晴說。
我現在急缺三千萬?笑林說。
什麼?柳晴吃驚的問。
惡厄——車子停在了路邊。
你說什麼?柳晴又問。
我要三千萬。笑林說。
你幹嘛要那麼多的錢?柳晴說。
秦芳的事你也知道吧?笑林說。
奧,我多少知道一些。柳晴說。
我想幫幫她,律師說,如果補上她當初挪用的那筆款,或許可以減刑,或許現在就可以把她保釋出來。所以我急需三千萬。笑林的目光直視前方,兩眉之間皺起了條條細紋。
可是,三千萬也太多了點兒。柳晴為難的說。
那你能拿出多少錢來?笑林問。
我也不知道,我試試看吧!柳晴說。
車子一直向前,到了臨風街的街口。柳晴和笑林都下了車,走向那個精巧的別墅。別墅的大門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一個漂亮的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穿著學生裝從裏麵跑了出來。
姐夫。小姑娘老遠就開始喊。
小文,你怎麼跑回來了?是不是又逃課了啊?笑林問。
誰像你?學校今天放假。邢文說。
又是騙我的吧?笑林說。
哎呀!姐夫,真的是放假。柳姐你也來了。邢文說。
什麼叫我也來了,我一直都住在你家啊!柳晴笑著說。
啊!那可不得了,你霸占了我姐夫,又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你要怎麼報答我啊?邢文說。
既然你都說我是霸占了,那我還報答什麼呀?你有看見過強盜搶了東西,還給報答的嗎?柳晴笑著說。
好啊,你這個強盜,我跟你拚了。說著邢文笑著撲了上來,和柳晴鬧成了一團。
哎呀!小文,別鬧了。笑林說。
嗬嗬嗬!你姐夫都說別鬧了。柳晴笑著說。
嗬嗬嗬嗬,誰要聽他的?邢文笑著說。
她倆在外麵鬧了好一會兒,終於鬧的累了,邢文這才拉著笑林和柳晴進了屋子。
進了大廳,邢文和柳晴就喘著粗氣並著肩坐在沙發上,笑林倒了兩杯水放到了茶幾上。誰知當笑林貓下腰的時候,邢文忽然抱住了他。
哎呀,疼。笑林喊。
邢文趕忙放了手。
你姐夫的傷還沒好呢?柳晴趕忙關心的走了過來。
讓我看看。說著邢文撩起了笑林的上衣。果然在笑林的肋旁還纏著藥布。
還疼嗎?邢文輕聲問。
不碰不疼。笑林說。
邢文的大眼睛轉了轉。
那就是說,不讓我碰你了?我偏碰,偏碰。說著邢文朝傷口輕捏了倆下。
哎呀,疼,疼。笑林邊躲邊喊。
疼死你。邢文壞笑著說。
柳晴拉著邢文。
小文,別鬧,傷口會感染的。柳晴說。
邢文掙紮著推開了柳晴。
就你會裝好人,這些天你霸占了我姐夫,我還沒和你算賬呢!邢文撅著嘴對柳晴說。
看看吧!看看吧!又來了,我這幾天,天天侍候你姐夫,我忙裏忙外的,你還沒給我開點保姆費呢?柳晴笑著說。
要多少啊?邢文問。
不用太多,三千萬。柳晴伸出三根手指。
什麼?三千萬?你敲詐啊?你去搶銀行好了。邢文掐著小蠻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