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從舞台上婀娜的走回了笑林身邊的座位上。
柳姐,你唱的真好。邢文高興的說。
好嗎?以後我再唱給你聽啊。柳晴說。
可是當柳晴的目光掃過笑林的臉頰,她看到的不是笑林的誇讚,也不是笑林的傾慕。笑林正一臉的凝重,事故和經曆讓現在的笑林變得成熟,和深沉,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毛頭小子了。
可是有的人就沒說我唱的好。柳晴低著頭忽然說了那麼一句。
誰啊?邢文說。
邢文順著柳晴的眼光看了看。
奧,你說我姐夫啊!姐夫,說你呢?柳姐唱的好嗎?邢文推了笑林一把。
我們走吧?笑林的聲音顯得很低沉,邢文也是第一次聽到笑林這樣說話,第一次感到麵前的姐夫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姐夫,你說什麼呀!我還沒吃完呢!要走你自己走。邢文撅著嘴說。
柳晴看了幾眼笑林,心中也有些不解。
大廳裏又恢複了相對的平靜,前來吃飯的顧客也都在開懷暢飲。這時,那個中分胖子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健步走到了柳晴的身邊。
這位小姐,你長的真漂亮,歌唱的也好聽,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胖子說。
柳晴回過身來,衝胖子一笑。
我叫柳晴。柳晴說。
原來是柳小姐。胖子說。
我唱的好聽嗎?柳晴看著胖子問。
好聽,好聽,嗬嗬。胖子的眼睛直往柳晴的肉裏盯。
柳晴很得意,她回身看了看笑林。
我長的漂亮嗎?柳晴又問胖子。
漂亮,漂亮,就像天仙一樣。胖子說。
柳晴又回頭看著笑林。
可是有的人就從來沒和我這麼說過。柳晴衝著笑林說。
笑林看了看柳晴,又看了看那個令人惡心的胖子,始終沒有說話。
柳小姐,能到我那張桌喝杯酒嗎?胖子咧著嘴笑著,其實比哭都難看。
柳晴又看著笑林,她希望笑林能不讓她去,她希望笑林看起來酸酸的,因為隻有那樣才說明笑林心裏在乎她。柳晴也像邢梅活著時一樣,她也把笑林當成了喬世榮,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男人。可是笑林還是令她失望了,因為笑林隻是靜靜的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看來我在這也沒人歡迎,那就到你那桌去吧!柳晴賭氣的說。
柳姐,你不要去。邢文拉著柳晴。
哎呦,這位小姑娘長的也不錯,要不要也到我那桌喝兩杯呀!胖子說。
柳晴掙脫了邢文的手,跟著胖子到他那桌去了,走著走著,胖子還不時的回頭看著邢文。
姐夫,你怎麼都不說話的,柳姐她……沒等邢文說完……
小文,吃東西,你不是還沒吃完嗎?那就接著吃。笑林冷冷的說。
邢文看著笑林那陰沉的臉,忽然感到有點害怕,因為笑林從不這樣和她說話。邢文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裏,可是那美味在口中竟像木頭一樣絲毫沒有滋味。
哈哈哈哈,胖子那張桌的幾個爛仔不時的發出怪笑聲。邢文忍不住朝那張桌子看。
吃你的東西,不要看。笑林冷冷的說。
邢文馬上聽話的低下了頭,又夾了一口菜,可是邢文也感到嘴裏的美味似乎變得好難吃。
笑林拿起了杯子,眼神忽然變得空洞。
服務員,過來倒酒。笑林衝著門口喊。
姐夫,我倒就行了。邢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