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饒了猴子吧!老大……大個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
“坪”一聲脆響,猴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見他姥姥去了。
你以為你放了他,我就找不到他了。嗬……錢禿子對大個陰笑著。
我想要的,誰也阻止不了。啪,桌上的杯子被錢禿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個看著地上躺著的猴子,一陣的心寒,都是一起混了多年的兄弟,到頭來竟會死在自己老大的手上,難道自己早晚也是這個下場嗎?
我讓你去砸喬世榮的場子,你他媽跑到王胡子那去幹什麼?“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大個的臉上。
大哥,那個店麵也叫午夜狂歡。大個解釋說。
“啪啪”,明天我要親自去,非他媽把喬世榮揪出來不可。錢禿子拍著桌子叫喊。
天已經快黑了,刀疤他們仍然站在酒店的門口等著。
大哥,我看他們今天是不會來了。一個弟兄說。
再等等。刀疤說。可是刀疤回過頭來一看,兄弟們有的蹲著,有的歪著,早已失去了剛來時的那股激情。
那好吧!先進裏麵喝杯酒吧!刀疤說。
一聽喝酒,躺著的,一個鯉魚打挺,歪著的,蹦起來多高,大夥兒急急的擠進酒店的大廳。刀疤楞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最後一個走了進去。
不許多喝啊!要刀不離手。
哎呀!大哥,我們都知道。咕咚咕咚咕咚咕咚,一個兄弟把著瓶嘴兒一口氣喝光了。
另外幾個也不甘示弱,咕咚咕咚咕咚咕咚,不一會兒,地上就擺滿了一堆空空如也的瓶子。
看來你們還真是知道啊?大個無奈的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忽然刀疤的目光一閃,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一個人捧著刀靜靜的坐在酒店的門旁。
倩倩。刀疤衝著吧台喊了一聲。
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走了過來。
去,給那個小哥送一瓶。刀疤說。
那個女孩兒捧著酒走了過去,可是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兒又捧著酒走了回來。
大哥,他說不要。
刀疤看了看女孩兒的粉臉。
那一定是你送的不夠熱情吧?刀疤笑著問。
那我怎麼熱情啊?那個女孩兒說。
刀疤摸了摸女孩的手。
你說呢?刀疤說。
討厭。女孩兒一扭屁股走開了。
這時,酒店的門忽然開了,一個小平頭領著十幾個人走了進來。
刀疤馬上站了起來。
你找誰?刀疤問。
別急,兄弟,我是王老大的手下,大夥都叫我六哥,你就管我叫六子吧?你就是刀疤?
我就是刀疤,找我有事兒。刀疤問。
找你老大有事,王哥要見見你們喬老大,商量怎麼聯手對付錢禿子,不瞞你說,今天錢禿子的人也砸了我們的場子。小平頭說。
我們喬哥現在有事兒,我去見見王老大怎麼樣?刀疤說。
你在開玩笑嗎?十點的時候在海天見麵,要是你的話,就不用來了,操,你以為你是誰呀?小平頭一臉不肖的說。
旁邊的那個十六七的少年,輪刀就要過去,刀疤一把拉住了他。
好,你告訴王老大,喬哥一會兒就到。刀疤說。
六子走到那個少年跟前,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臉夾。
小子,走路小心點。說完領著那十幾個手下瀟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