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封很短的信,短得隻有四個字,快點回家。信是姐姐寄來的。笑林當初為了躲避秦芳的電話,手機早已不用,姐姐又不知道學校的電話號碼……信雖然很短,可已經足夠說明其中的意思,他和姐從小就一種特殊的默契,這種時侯她是不會開玩笑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呢?笑林匆匆向學校請了假,收拾好東西,準備馬上回家。可是有一件事讓他發愁,他這個月的零花錢早已花光了,拿什麼回家呢!小豆他們好像早已看透了笑林的心思,他們哥仨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收拾東西。大炮還遞過了1000塊錢,雖然他們隻是相處了四個多月,但他們的建立的情意和默契是親兄弟也比不上的。
車開得很快,許多鬱鬱蔥蔥的大樹從眼前一閃而過。可他還是很著著急,恨不得一下就飛到家。
中途路過一個小站,在排隊的時侯一個土裏土氣的中年人正用一隻手掏一位打扮花稍美女的皮包,另一隻手拿著報紙佯看著。幾乎後麵排隊的幾十名乘客都看的見,可是誰也不肯吭一聲。這時一個尤如鐵塔般的站警突然從後麵走了過來,如鷹提小鼠般將他提起,框框,就是兩拳,嘴裏還說:我都放過你多少次了……
透過值班室的玻璃,笑林看見那站警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說著什麼,那個中年人站著,好像始終沒有說話。不一會兒,那個中年人就從值班室走了出來,笑林正好想上趟廁所,就走出了排隊的行列。
剛到廁所門口,隻聽枯同一聲,那個中年人倒在了地上,笑林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過去。
老弟,我都幾天沒吃飯了,行行好吧!
笑林無奈的掏出了5元錢,給了他。上完廁所,他又坐上了飛馳的快客,一望無際的田野,雄偉高大的建築,不斷的從車窗晃過,他無意中摸了摸口袋,糟糕,口袋裏的900多塊錢不翼而飛,他本能的回想著路上的每一個細節,終於定位在那個中年人身上,他心中恨到:真不該可憐他。可誰能想到,後來就是這麼個猥褻無恥的中年人救了他的命,留給他一串難忘的,異樣的回憶……
誰能為善惡劃清界限,是誰命定海的狂傲,隻能到大陸的邊源,雖然有許多事情曾經讓我們困惑,隨著光陰的流逝我們終將淡漠,遺忘……
終於到了家,笑林急急匆匆的敲著門。咚咚一陣腳步聲,一個穿著睡衣的年青女人開了門,散亂的長發披散在前心和肩膀上,晶瑩的水珠從發尖不斷的落在粉紅的衣領上,前心隻係了一個扣子,露出前胸那雪白的肌膚,隨著開了的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混雜著體香撲鼻而來。
你找誰啊?
這是我家呀!你是誰啊?
她胸前的那個唯一係著的扣子開了,露出裏麵兩個肥都都的LL——LL前麵的兩個火紅的NT輕輕的顫了幾顫。可是她並沒顯出慌張,而是緩緩的係上了那個係了還不如沒係的扣子。眼睛一輟不輟的望著笑林,反而看的他有些發毛。
這時裏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來了”這是笑林很熟悉的一個聲音,他走了出來。果然是大哥。
是小三回來了,快進來。
笑林貼著那個女人走了進去。爸媽呢?他問大哥。
奧,三兒,有些事你還不知道,來,見見,這是你嫂子。
那個女人翩翩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讓人不舒服的微笑。原來是小弟呀!快坐吧,我去倒杯水。說著走向了廚房。
大哥這咋回事呀?咱爸咱媽哪?他迷惑的問。
奧,咱爸在鄉下奶奶家。可能是他老想家了吧?聽說這兩天還病了,我也正要去看看哪!一會兒,咱一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