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算好的,那天是他的毒發之日,她毫不顧夫妻名份,隔劉丞相就參了他一本,變得不能自製的他卻流落出京城,毫無目的流落到了江南。
瘋癲的遇人就喊是琴兒,一次次的失望的搖頭,而後她都知道了。
“我是被雪琴那個賤人陷害的。”躺在地上的景仁德突然說道。
“嗯?你記起一切了?”從地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景仁德問道。
他記起一切了,就連他瘋瘋癲癲的時發生的事也記起來了,她終於解脫了,不用再擔心他了,可以回到江南好好的管自己的家園小吃,盡全力的把天賜幫給帶好。
如果可以的話,她要給大哥商量一下,讓白家開設餐飲業,到時再由她負責把技術傳出去,也可以搞個加盟什麼的,到時就會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而來的。
想到這裏,白淑婷不禁的自我驕傲起來,她的經濟學沒有白讀的。
她太有才了。
看著白淑婷不知想什麼的景仁德,拿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她有必要那麼高興嗎?他不過是記起了一此自己該知道的事情而已。
“喂,你怎麼了?”推了推白淑婷,景仁德問道。
“啊,沒事。”被拉回現實的白淑婷笑笑答道。
低頭看著兩人此事親密的動作,兩人都臉紅的低下了頭。
“其實我,我……”坐起身子來,景仁德拉白淑婷坐下尷尬的開口。
“啊。”差點跌到景仁德身上的白淑婷,坐到地上拉了拉裙擺。
“你怎麼了?”深吸了口氣,白淑婷大方的問道。
他今天是怎麼了,對於他的拉拉扯扯她習慣了,再說他們經常的在一塊玩鬧的,而且他喜歡粘著自己,而她可習慣了照顧他、保護她。
“我發現自己對你有好感了,作我的女人吧。”對上白淑婷的眼神,用手撫摸著她的臉,景仁德突然說道。
“你在說什麼?”一般推開景仁德的手,白淑婷起身大聲的問道。
把她白淑婷當成什麼人?雖然現在她也是單身貴族,可要是再嫁的話話她一定還要做妾,以他仁德王爺的地位相信在王府裏除了一個王妃外,別的女人都是妾室,她要是成為一個也可以。
現在要搞清楚,他隻是一個逃犯,而且被朝庭重金懸賞的第一號人物,要是做他的女人,她其不是要跟著她過天下流浪的生活嗎?最重要的事她的做妾誌願就不能實現了。
“做我的女人。”站起身來,景仁德一把拉過她,讓她對上他的眼神。
“不要。”推開他的的手,白淑婷果斷的回答道。
“小姐,小姐,你在那裏,小姐。”晴兒低覺帶有驚慌的聲音在花園裏響起。
“晴兒,我在這裏。”擺脫了景仁德,白淑婷揮著手大聲回答。
而景仁德憤怒的看向一邊。
“小姐,快快救老爺他們,快。”驚慌的抓住白淑婷的手,晴兒害怕的哭泣道。
“晴兒,發生什麼事了?”看著晴兒驚慌的樣子,白淑婷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