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就這樣的走了,離開她們了。
“婷兒,不要這樣子,要不娘會不開心的。”抱著懷裏的人兒,上官若然強忍著淚水安慰她道。
靠在上官若然的肩膀上,白淑婷強迫自己不要流淚,不聽控製的,淚水湧出了眼眶。
白家大廳裏。
一番的白色代替了平日的裝扮,莊重在大奠子掛在正廳。
守著娘親的棺材,白淑婷為娘親燒著紙錢。
娘親就這麼的走了,在她剛回到白府二天的時候走了,而短暫的母愛也隻是短短的維持了二天。
跪坐在靈堂前,白淑婷臉色蒼白,從娘親走了到現在她從來合過眼。
處於半暈迷半現實的狀態,雖然在心裏告訴自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隻是在心裏告訴自己,身體就是不見的去休息一下。
跪坐在地上,隻是一個勁的為娘親燒紙,對任何的人說話都是不理不睬,如果不是一直在為白夫人燒紙,別人會以為她隻是一頓雕像的。
“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如果夫人知道你這樣的話,也不會原諒你的。”心疼小姐的晴兒蹲在白淑婷麵前,搶過她走裏的紙錢安慰道。
夫人最擔心的就是小姐,小姐如果這個樣子夫人看了會心疼的。
剛剛她有聽到大夫說,夫人的那種病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超出了一般人同類病人,而且夫人走的是那麼安詳,沒能一點牽掛。
憤怒的奪過晴兒手裏的紙錢,白淑婷睜大眼睛瞪著晴兒。
從未見過小姐這樣的表情,不由的晴兒把紙錢塞到小姐手裏,接過手裏的紙錢,白淑婷又繼續之前的動作。
無奈的晴兒隻能由她去了。
“少奶奶。”向門外的人俯了俯身,無奈的搖了搖頭。
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離開。
“婷兒,你知道嗎?娘最常提到的就是你,你的可愛,你的調皮,你的一切,包括你堅持要出嫁的時候,娘親每次回憶起來都是流著淚,你這二年不曾回家,娘親以為你是惱怒她沒有保護好你,當得知怎麼病重的時候,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在此生能再見你一次。”從白淑婷手裏拿過紙錢,上官惹然跪坐在白淑婷身邊,也一塊給婆婆燒紙錢。
當大夫告訴他們準備後事時,看著娘那遺憾的眼神,他們知道娘親最想見婷兒了。
兩年來,他們兄弟幾個沒有一個不為她擔心的,書信也去了那麼多可從來沒有收到過她的書信。
每當全家聚在一塊熱鬧時,就連爹也是自責的告訴自己後悔讓婷兒嫁過去為小的。
雖然她們姑媳的關係不算好,以前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刁蠻任性,而且還要人人讓著她。
可看到公婆那遺憾的表情時,最由其是夫君悶悶不樂的喝酒時,她的心裏也是跟著一樣的難受。
在他們以為娘親要帶著遺憾的離開時,她回來了。
也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對他們沒大沒小的,現在都能畢恭畢敬的叫上聲嫂嫂了。
而且婆婆竟然奇跡的能下床了。
“大嫂,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娘親了,大嫂。”撲進上官若然的懷裏,白淑婷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