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軒內。
曦貴人正坐在檀香凳上,優雅的品著新晉的龍井茶。身穿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襯著傾國傾城的麵貌。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梨窩淺淺然笑,似水蓮般明媚。
“小主,聽說傾心公主竟去當女官了。”在一邊瑩心對曦貴人說。
“哼,這傾心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隻要一成女官,她就是自投羅網了。”
“小主何以見得?”
“這好說夜兮顏不是我們的人嗎?我們隻要靠著夜兮顏抓住了把柄,我看那個公主會怎麼樣?”
“小主英明,我聽聞最近傾心公主把婉昭媛給收服了。我們該不該提防呢?”
“婉昭媛?她最近還挺得寵的。不過也沒這個必要,她隻不過是個連宮規都不懂的丫頭片子而已。還不對妾身還構不成威脅。”曦貴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曦貴人又言:“不過,那個夜兮顏叫她快點下手。不然,接下來就是南禦狩獵了。”
“是,小主。”
“傾心公主,你是聰明了點。可惜,你對我而言,隻是小菜一碟。薑麼,還是老的辣。”曦貴人淺笑道,又走到一旁坐了下來,輕撫摸著琴身,把琴放平,深吸了一口氣,玉指開始在古琴上波動,十分流暢。伴隨著古琴,婉轉又有些哀愁的歌聲緩緩流出——
昔日佳人,憑君牽掛。寂寞路,深宮怨。
伊人憔悴,唯我風流。愁寄君,相思於。
連理欲訴,夢贈香腮。一碗酒,褪多情。
撩得秋闌,伊霜鬢亂。承望君,黃袍身。
墨香朱筆,綾羅錦緞。春寒署,常懷重。
素手煙雨,芳華終亂。南山寺,金陵宮。
碎碎寒冬,春風習習。笑永棠,今朝舊。
蒼穹霞光,晨霧草木。君執手,共逝華。
……
曲終,揮了一下水袖,言:“瑩心,幾日沒去禦花園那兒了,陪妾身去一趟吧。”
禦花園內。
曦貴人邊賞著花,邊說:“想必這也該巳時了,這牡丹花開得多豔啊!”
“小主,我聽說貴妃娘娘、皇後娘娘、晴妃娘娘和一位新晉的嬪妃正在離禦花園不遠的賞花亭子內賞花。不如,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在一邊的瑩心建議道。
“當然啦!”曦貴人便向亭子那兒走去。
“妾身見過各位娘娘們,願娘娘們金安。”
“免禮吧。”皇後身著一件湖綠色秋衣,襯得肌膚似雪,腰間一條珍珠腰帶,隨意環著,卻顯得細腰如柳,隻淡淡勾了下眉,頭發也隻是輕輕挽起,插上一圈珍珠釵,臉頰兩旁各留下一縷,突出了容音嬌俏的臉型。
“聽聞最近,傾心公主當了女官啊!”晴妃說道,這裏所有人都是皇後娘娘這邊的人。
一位新來的靜嬪說道:“皇後娘娘,這傾心公主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您說這該怎麼辦呢?”
“要我說,這她不是進了司衣司麼?那夜兮顏不就是咱們的人嗎?”曦貴人說道。
“可畢竟這夜兮顏隻是個一等姑姑,而且,今年女官考試也要入秋呢!”靜嬪說道。
“誰說她是個姑姑就不行呢?”皇後卻是個老謀深算的,她詭異的一笑,說,“這司衣司是個專門負責嬪妃們的服侍的地方,我們隻需要在所有衣服上動些手腳,我看那個公主還能瀟灑多久?”
“還是皇後英明。”
“當然,和這種人當然要聰明點啦!”
皇後笑著說,眼裏似乎已經看到了餘嬌嬌落魄失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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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號我就要回老家了,要上初中。好舍不得呀~而且這本小說就要好幾個月後再寫了。爭取寫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