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雲不禁歎了口氣,感覺自己似乎當年做了許多錯事。如果當初不是執意要為了韓心銘而和前妻離婚的話,自己的父親也不會因為氣急攻心而一下子倒下,隻能躺在床上度日。若不是當初自己的衝動,或許這個家是和諧無比的吧?
這麼想著,宋先雲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回憶。歎了一口氣之後,他走出了房間,朝著樓下走了下去。
車子駛進了大門,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日式的建築。車子繼續往前行駛著,通過一個小噴泉之後停在了房子的前麵,見它停了下來,幾名穿著白色武士服的男子朝著車子走了過來。
打開了車子的後門,將還在昏迷中的韓心銘抬出了車子。兩個男人,一個托著韓心銘的肩膀,一個抱著她的大腿,兩個人走上了榻榻米的走廊後走進了房子裏。駕駛位上的男人也隨後下了車,另一名穿著武士服的男人則走到了車子的副駕駛位置上,替裏麵的人打開了車門,恭敬地說了句:“您辛苦了。”
戴著爵士帽的男子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也不予理會身邊的男人,隻是精致走上了台階後朝著主屋走了過去。推開了門之後,隻見日向阪合正在兩名女人的溫柔鄉裏無限享受。
見他來到,日向阪合立馬就收回了自己那副色迷迷的模樣,使了個眼色給那兩個女的。兩名穿著日本和服的女人順從地退了下去,還合上了門。
房間裏隻剩下了兩人,日向阪合站起身來,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禹生啊,你可真不愧是****出來的,做事就是麻利。”日向阪合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邀請他一起坐下喝個酒,“來,我們一起小酌一杯。”
“不必了。”
項禹生摘下了戴在頭上的爵士帽,露出了自己清爽的頭發和清秀的臉。他這副奶油小生的樣子,讓人絲毫都想不到他竟然是替日向阪合做事的,因為他那副正直的警察模樣可以迷惑過所有人的視線。
“交代給我的我都已經做好了。”項禹生冷冷地說著,對待日向阪合的模樣和對待林珈落時的他完全是兩個人,“還希望您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那是一定的。”日向阪合說著就笑了起來,又拍了拍項禹生的後背,“若不是後來你出馬,我都不知道原來來我這裏撒野的小丫頭還是你的心上人。”
聽日向阪合這麼一說,項禹生的眉頭立馬就蹙了起來,道:“可別找她什麼麻煩。”
見項禹生這副嚴肅的表情,日向阪合立馬就明白地點了點頭。他邊說著邊走到了放在榻榻米上的軟墊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清酒之後十分享受地說:“這點道理我自是明白的,我們不過是各求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