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不看他,蕭巽卻是笑著道:“這位師兄,不知入門多久了,對金雲峰近來的事情可了解。”
那男子一愣,又大量了蕭巽一會,他畢竟是雲火門選上的弟子,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此時見蕭巽談吐優雅,舉止大方,而且似乎很了解雲火門,一時間,對眼前的落魄男子,也不知是何想法,竟是忘記了回答。
蕭巽一愣,笑著問道:“不知這位師兄可聽見在下的話了?”
那人道:“閣下是誰,為何知道我雲火門之事,來我雲火門,又有什麼目的?”說著,竟是將長劍指著蕭巽。
蕭巽笑著道:“若是在下要對雲火門不利,還會站在這裏麼,再者,在下也不是這位師兄的對手,又怎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呢。”
那人傲然道:“哼,算你識相。”
蕭巽這般一誇,他竟是得意至極,竟是忘乎所以,笑著道:“卻不知閣下次來找我雲火門掌門,有何事?”
蕭巽笑道:“也無甚大事,隻是......”
他話未說完,便有人道:“弟子拜見恩師。弟子不知恩師駕臨,望請恕罪。”
話音一落,石昊天竟是出現在了蕭巽身前,跪了下去。
接著,許許多多雲火門弟子,也都跪在了蕭巽麵前石昊天的身後,恭聲道:“弟子拜見師祖。”
蕭巽一愣,一時間顯得有些無奈,就好像自己故意這樣一般。那方才與蕭巽說話的弟子,怕是想上三天三夜,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隻見他此時愣在地上,看著眼前的落魄男子,又看著全部跪下的雲火門師兄與掌門張老,滿腦袋全是問號。身邊卻是有一個雲火門弟子拉著他跪下,道:“還愣什麼神,快拜見師祖,你想被逐出師門不成?”
蕭巽道:“快別這樣,都起來吧。”
石昊天道:“是!”之後站起身來,看著蕭巽,問道:“不知恩師駕臨,有何要事?門中弟子不動規矩,還請恩師恕罪。”對於石昊天來說,蕭巽對雲火門,不止有著傳授之恩,還有著如同再造之恩之情,雲火門麵臨變故,能不受多大的影響,蕭巽可說是功不可沒。
蕭巽看著石昊天,笑著道:“我來,隻是想借一件東西,借了便走。”
石昊天一愣,道:“請恩師先到門中休息,但要何物,弟子即刻取來。”
蕭巽想了一會,道:“如此也好,正好有些事情要與你商議商議。”
說著,石昊天便讓蕭巽往山上行去,自己則是跟在身邊,其餘的雲火門弟子,都跟著行上山去,隻有那兩個守門的弟子,此時愣愣的看著上山的眾人,過了許久,那在山下的弟子才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上山通報的弟子道:“我,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怕是我二人闖了大禍了。”
那在下山的弟子道:“你說掌門會不會將我二人趕出師門?”
那上山通報的人道:“鬼才知道,我二人運氣怎地如此背,好不容易進了雲火門,便遇上這樣一件事情。”
那在山下的人道:“真是奇怪了,這人年紀也不大,而且看上去窮困潦倒,落魄不已,怎的會是掌門的恩師,掌門的師父不是已經仙逝了嗎。”
那上山通報的人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許多人都叫他師祖,想必你也聽到了,這些人有的還是門中長老,長老的輩分,可不比掌門真人低啊。”
那在山下的人道:“是啊,這就奇怪了,他怎會是師祖呢。”
“......”
兩人還在百般不解的猜想著,議論著。此時,蕭巽等人卻是已經進了選雷鋒大殿之中。
飯菜即刻端上,石昊天恭聲道:“不知恩師駕臨,所要何物?”
蕭巽道:“避水珠。”之後,他又接著道:“我要此物,是為了救助雨族巫尊,而今,魔血大陣將出,正道麵臨危機,隻有五族與正道齊心合力,方才有得勝算,而五族皆因族中靈珠影響,一種怪病糾纏千百年之久,要醫治此病,隻能取得其餘四族中的靈珠,此一來,五族也因此紛爭不已,戰火難停,而這避水珠,便是治療雨族怪病所需之一。”
此時,在屋子中,隻有石昊天與蕭巽,石昊天聽著蕭巽所說,一時間也有些愣神,竟是忘記了蕭巽所需避水珠之事。
過了一會,蕭巽道:“避水珠是雲火門至寶之一,我不會平白取走,這有花妖內丹一顆,便當做換取之物。”說著,掏出一物,放在桌子上,此物發著紅芒,光芒琉璃婉轉,顯非凡物。正是上次斬殺那花妖之時,取得的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