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說你那朋友給人打傷了,不知傷在何處?”一邊走,那周年男子問道。畢竟,自己是一個大夫,救人是自己的使命,即使不知能不能救活,自己也要盡力而為。
蝶舞道:“不是被人打傷的,是與人打鬥時,殺了別人便受了重傷,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那人一愣,問道:“你那朋友是修道眾人?”
蝶舞點了點頭,並未說話,不知他為何會知道,也不知他問這話有什麼意義,她隻想快點拿到藥,回去救蕭巽。
那人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姑娘可是修道眾人?”
蝶舞又點了點頭,卻是不滿道:“你倒是快抓藥啊,問這許多作甚?”
中年男子笑了笑:“我給姑娘抓一副藥,姑娘回去後熬好給你那朋友服下,你再將自身真氣輸入他的身體,或許還能有救。”
蝶舞聽了這話,很是高興,她自己太過焦急,忘記了自己也可以給蕭巽醫治,蕭巽是因為真氣消耗過度,隻要自己給他輸入真氣,便能保住性命,此時,她甚至有些責怪自己粗心大意了。
蝶舞道:“那你快些抓藥,我這便回去給他醫治。”
行醫者講究的是慰聞問切,這中年男人行醫半輩子,自然醫治了不少病人,此時自然也看出蝶舞是因為太過擔心,是以沒有想到那許多,此時他更加肯定,蕭巽有救了,便道:“若姑娘也是修道眾人,不妨帶著我一起前去,自然能知道得更加確切。”
蝶舞道:“我,我也受了傷,不能帶著你,隻能勉強飛回為他療傷,你快些給我抓藥吧。”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之後把藥抓好,又吩咐蝶舞如何醫治蕭巽,他之所以斷定蕭巽是修道者,是因為蝶舞說蕭巽被人打傷,又是在長白山,長白山上,本就有許多修道者,他猜想蕭巽與蝶舞一定是長白上上的修道之人。
這人果然厲害,想必醫術也不會差,他既能猜想這許多,又知道修道者,想必是一個行走江湖的人物,要知道,一般人,不會知道修道者這三個字,平時見到修道者,都稱為仙人,沒有修道者這一說。
這男人既然說修道者,想必對修真了解不少,怕是也給修真者治療過,不然不會知道這樣的治療方法。
蝶舞拿了藥,道了一聲謝之後,便駕馭者中魔笛,向著長白山的方向飛去。如今,她一心隻想快點回到長白山,給蕭巽治療,完全顧忌不了自己的傷勢,若不然,她此時有傷在身,是不適宜駕馭法寶禦空飛行的。
蝶舞離去後,那青年走了出來,看著直接飛起的蝶舞,張大了嘴巴,問道:“爹爹,那姐姐莫非是神仙?”
中年男人笑著道:“若是神仙,便不會來找我醫治她那朋友了。”
青年道:“那她為何會飛?”
中年男人道:“等你長大了,便會知道了,我百家世代行醫,這修真界,怕是......”說到這裏,他卻是搖了搖頭,不再說下去,而是長長歎息一聲。
似乎,他口中百家,與那修真界,也有著聯係,隻是,他所為世世代代行醫,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中年男子名為白錦繡,其父親白海欣,本就是修真界的奇才,隻不知為何後來為何突然梯度出家,出家之地,便是弘法寺,後來,又奇怪的離開了弘法寺,漂遊江湖,知道的,稱之為酒迷糊。對,就是四仙之一。
這白錦繡,年少時候,也曾修煉道法,隻是一直沒有成就,修煉了幾百年,也隻是保住容顏不老,連最基本的禦空飛行也不會,也難怪他不能與蝶舞一起去醫治蕭巽了。後來失望之下,便改行學醫,說也奇怪,此人修煉道法不成,學醫卻是一呼百應,所有的醫典藥典,完全難不倒他,一身醫術,更是高明,不論你是疑難雜症,到了他的手中,便迎刃而解。
說起來,這百家與修真界,還真有著匪淺的淵源,在千百年後,便出現了兩個驚天動地的修真奇才,一是白嘯天,之可惜英年早逝,再一個便是白嘯天之子白展雲,一生修為,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身醫術,更是世間少見。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還是回來,看看蕭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