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蕭巽便聽話的不看了,喝著自己的酒。
那斷臂大漢道:“真他媽晦氣,也不知姓蕭的那小子跑到哪裏去了,從長白山找到這裏,還是沒有找到。”
說著,倒了一大碗酒,喝了起來。
這時,那短腿的大漢對著蕭巽問道:“小子,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帶著兩個三十下的女子及一個男子,他肩頭有著一隻紅色的寵物。”
蕭巽搖頭道:“沒見過,前輩找他們做什麼?”
那大漢怒道:“沒見過就沒見過,問那麼多幹什麼?”
蕭巽心想,這兩人的脾氣卻是古怪,有事求別人,還這麼不客氣,一時間,也沒放在心上。
又過了一會,外麵行來一人,隻見這人二十八.九年紀,左肩頭上站著一隻長尾巴的紅得像火的動物。
這男子進來之後,左右看了看,便看到了這邊的蕭巽與納蘭雪,高興的叫道:“師父!”說著,便快步上前。
所有的人,聽他這麼一喊,便抬眼看去,兩個殘疾大漢一愣,然後上前一步,擋在了馮柝的身前。
前路被擋,馮柝一愣,停下步伐,還未說話,那斷臂大漢便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馮柝看著兩人,擋了自己的路,還這般不客氣,是以,怒道:“在下叫什麼,為何要告訴兩位?”
“好個後生小子,夠狂,大爺問你,你是不是叫蕭巽?”那短腿大漢問道。
馮柝一愣,心說這人怎麼知道師父?又看著師父與納蘭雪坐在他們身邊,卻不知道,而把自己認作是師父,想來是因為自己肩上的紅火,便知道這些人是來找師父的,而且也是為了師父身上的真法。
這般想著,他便看著兩人,不解的道:“什麼蕭巽,蕭巽是誰?”
那斷臂大漢笑著道:“嘿,小子,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大爺們雖不認識你,卻認得這小家夥,識相的,快把真法叫出來,不然,哼哼。”
馮柝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看著兩人,心想,兩個殘廢也想得到真法,真是說夢。便道:“兩位莫不是有病吧,莫名其妙。”說著,便欲向著蕭巽這邊走來。
“給大爺們站住!”斷臂大漢喝道。
馮柝卻是沒有理他,依然向著前麵走去。
“你找死。”獨腳大漢說著,一掌向著馮柝打去。
感覺身後的勁風,馮柝大驚,想不到這兩個看去不起眼的家夥,這般厲害,身形一錯,向著一邊閃去。
“哪裏走?”那斷臂大漢說著,閃身便出現在了馮柝的身前,一掌向著馮柝打去。
馮柝想躲閃已經來不及,想出手阻擋,也晚了,暗道:“吾命休矣!”
“砰!”一聲脆響,那斷臂大漢便向著後方退去,馮柝睜開眼睛,蕭巽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前。
馮柝看著蕭巽,喜道:“多謝師父救命。”
蕭巽沒有說話,此時,納蘭雪也站了起來,向著蕭巽這邊走來。
那斷臂大漢被蕭巽打了出去之後,心知眼前這看似瘦弱的小子修為不低,又思忖自己等人從長白山而來,隻為了得到真法,不想節外生枝,便道:“小子,莫非你想多管閑事?”
蕭巽笑著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又怎會是閑事?”
此時,那短腿大漢走到斷臂大漢的身邊,看著蕭巽道:“小子,你可知大爺們是誰,敢管大爺們的閑事?”
蕭巽微笑道:“那敢問大爺們是誰?”
那斷臂大漢哈哈笑道:“大爺們便是長白上山,獨臂拔山虎。”那短腿大漢接著道,“獨腳追風雕。”兩人又合著道,“長白雙雄是以。”
蕭巽聽著兩人報著口號,卻是向著若是小雲在這裏,怕是要說兩人是什麼“爬山虎”,或是什麼“抱蛋雞”,亦或是什麼“落水狗”,“斷腳雞”什麼的了。
見蕭巽半天沒有說話,兩人喝道:“小子,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速速讓開。”感情他們以為蕭巽聽了兩人的名號,嚇得愣住了。
這時,納蘭雪微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長白雙雄,竟是缺胳膊少腿的,隻不知,一手如何拔山,一腳如何追風?”
兩人看著納蘭雪,那斷臂大漢道:“女娃子,大爺們不打女人,站到一邊去。”
這時,馮柝笑著道:“少手的一手遮天,少腳的金雞獨立,怪不得這般狂妄。”
誰知這時兩人確實不怒了,看著蕭巽道:“小子,你既然要管閑事,便出招吧,大爺們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