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動靜蕭巽等人自然發現了,蕭巽站了起來,向著外麵走去,馮柝也跟著,小雲帶著一臉的不解,納蘭雪並沒有離開,而是守在小雲的身邊。
蕭巽出來之後,便看到了很多自己不認識的人,這些人明顯都是修道眾人,而且道行不低。
蕭巽不解,看著這些人,問道:“不知諸位前輩此來何意?”
這些人沒有回答,一人便對著蕭巽問道:“你就是那叫蕭巽的人?”
蕭巽一愣,不知這些人如何知道自己,看著眾人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不知諸位前輩——”
話未說完,一個長髯老者便道:“還與他費什麼話。”說著,便看著蕭巽,道:“即是你,便叫出來把。”
蕭巽不解,便道:“不知前輩讓在下交出什麼?”
那人冷訕一聲,道:“少在老夫麵前裝傻,自是交出五家無上真法。”
蕭巽一愣,不知這些人如何知道自己有五家真法,卻是道:“五家真法乃是五位老前輩所授,沒有五位老前輩的允許,晚輩如何能交。”
他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是以,口氣也有些冰冷。
“你這後輩,可知老夫是誰,勸你識相的,還是乖乖的交出,免得老夫動手,倒時,可別說老夫欺負了你這晚輩。”那長髯老者道。
蕭巽還沒有說話,另一個白麵無須的老者卻是笑著道:“小娃娃,你還是交出來的好,這老家夥脾氣可不大好,若是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蕭巽看著那人,冷然道:“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呢。”
那長髯老者氣得須發皆炸,上前一部喝道:“你這後生,再說一遍。”
這時,馮柝上前道:“爾等何人,敢對我師父這般無理,識相的,速速離去,馮某劍下,不度無名之鬼。”
“嘿,你這小娃娃,比你這師父還狂,挺好了,老夫乃是長白山白麵神龍一條龍蘇九州是也。”那白麵無須的老者上前一步,用手做一個擬胡須的樣子,卻不知他是沒有胡須的。
那長須老者上前一部,道:“老夫乃洞庭湖上鶴羽大仙程鶴閆是也。”
聽著兩人自保名號,蕭巽與馮柝皆是一愣,那白麵無須的老者笑著道:“怎麼,怕了,那就交出來吧。”
馮柝並不認識和兩人,是以,對著那白麵無須的老者道:“我管你是一條蟲還是喝水大仙,再不走,馮某便讓你們成為地獄亡魂。”
馮柝不知,蕭巽也不知兩人的名號,這時,納蘭雪卻是走了出來,對著兩人抱拳道:“原是蘇老前輩與程老前輩,失禮失禮。”
蕭巽與馮柝卻是一愣,看著納蘭雪,卻是沒有說話。
那長髯大漢看著納蘭雪,笑著道:“嘿,想不到老夫百年未踏足江湖,還有人認得老夫,你這女娃倒厲害得緊。”
納蘭雪笑著道:“小女子並不認得兩位老人家,隻是家師生前曾提及兩位老人家的名號,是以,兩位老人家報出名號晚輩才知。”
兩人一愣,看著納蘭雪問道:“不知令師是誰?”
納蘭雪並不想提及恩師的名號,但此時,他希望家師的名號能讓這兩人給一個麵子,不再為難。是以,便報出了玉清師太的名號來。
聽了納蘭雪報出玉清師太的名號,兩人一愣,那白麵無須老者道:“原是玉清之徒,你方才說生前,玉清什麼時候死了?”
納蘭雪帶著些悲戚之色,道:“就前不久,被一些偽君子暗害了。”
兩人一怒,那長髯老者道:“既是玉清生前的弟子,老夫便發你們一條生路,交出五家真法,便離去吧。”
三人同時一愣,納蘭雪雖然聽恩師提及這兩人,卻不知恩師與兩人什麼關係,如今,兩人聽了恩師的名號,依然不願放過自己等人,便怒道:“老前輩這般苦苦相逼,晚輩隻有討教了。”說著,絕琴祭出。
兩人見到納蘭雪手上的絕琴,便愣住了,雙眼盯著,那白麵無須老者吞吞吐吐的道:“莫非,這時傳說中的絕琴?”
納蘭雪傲然道:“老前輩果然慧眼,請賜教。”說著,身體淩空,雙手撫琴,一曲《古怨》奏出。
兩人見了這般,急忙後退,手上結印,兩人帶來的人,防備晚的,卻是被那琴聲侵入,當場麵露悲傷之色,竟是痛苦起來,接著,便用自家法器,自縊而死。
見了這般,蕭巽大驚,他實在想不到,納蘭雪竟還有這一手。
其實,納蘭雪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絕琴,這《古怨》,與這絕琴,更有著莫大的聯係,如今,自是威力巨大,少有人能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