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世方躲過那兩道奇怪的光芒之後,身軀一頓,手上長劍一抖,雙手結著法印,隻見那長劍盡然帶著一個太極圖,飛速的向著蝶舞飛去,他見過蝶舞,知道蝶舞的道行並不高深,他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份,但他覺得這裏的人,蝶舞的身份一定是最尊貴的,隻要自己治住了蝶舞,這些人就都任由自己擺布了。
舒世方這一劍打出,五人同時一驚,沒想到這舒世方竟然這般狡猾,竟然突然對蝶舞下手,那白衣女子叫了一聲:“公主小心!”隨著她話音一落,身軀便快速一動,竟是向著舒世方衝去。
舒世方大驚,不想這女子道行這般高深,身法這般急速,如今,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隻見他手上變了一個法決,那飛出的長劍,竟是突然折轉,把目標換成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速度極快,那長劍的速度也極快,隻見在那白衣女子就要kao近舒世方之際,那長劍帶著一道太極圖突然出現,急速向著白衣女子的胸前要害刺去。
見了這般,白衣女子也不躲閃,甚至速度不變,雙手變換了一個法印,竟是向著那長劍的劍尖抓去。
隻從那劍尖之處,一道氣浪向著周圍蔓延二去,那女子身形動也不動,那長劍,也停在了空中,誰也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會伸手去抓那長劍,而且還抓住了。
舒世方似乎也沒料到這般,一愣神之後,手上快速引動發決,隻見那長劍之後的太極圖,此時竟是快速的旋轉起來,而那長劍,也猛然一抖,一點一點的向著女子kao近。
見了這般,那白衣女子卻是不吃驚,身體後退著,手上依然緊緊的握著那長劍,突然,她退後的身形一頓,手上用力,隻聽“哐啷”一聲脆響,那長劍竟是從中斷開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女子柔弱的一雙小手,竟是把舒世方修煉多年的仙劍給折斷了。
隨著長劍的折斷,那太極圖突然消散,而舒世方的身體,也猛然顫抖一下,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身體搖晃著向著地麵落去。見了這般,逍遙門眾人急忙上前,接住落下的舒世方。
幾位長老上前一步,擋在了舒世方的身前,手上祭出了法寶,怒視著前方的白衣女子。
這時紅菱卻是上前笑著道:“咯咯,那個,真不好意思,我這姐姐脾氣有些不好,弄斷了舒盟主的寶劍,還望舒盟主大人大量,別與我這姐姐一般見識。”
對於紅菱的話,舒世方卻是不能回答了。
其餘的人,也都見識到這幾個人的厲害,不敢輕易動手,這時候蝶舞卻是笑著道:“舒盟主還有要事,我等便不多加打擾了,再會!”接著,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接著道:“這位公子是小女子的一個朋友,還望舒盟主賣個麵子,別再為難。”
舒世方沒有回答,蝶舞卻是帶著眾人離去了。
見了這般,那些個逍遙門長老及弟子哪裏能這般輕易放過他們,腳下一動,就要出手。
舒世方卻是阻止了眾人,讓蝶舞等人離去。
他這樣做,不是因為他害怕蝶舞,而是因為他感覺到與蝶舞一起的幾個人,都不是簡單人物,而且這周圍還有許多高手隱藏著,若真打起來,逍遙門怕是要吃虧,他下山是尋找蕭巽報仇的,沒必要在這裏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蝶舞等人才離開,周圍便來了虛弱人,馮柝這時還在愣神,不知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何要救自己,但他能看得出來,紅火似乎與這女子很熟悉,一見她,便立即變小爬上她的肩頭。
正當馮柝還在愣神的時候,蝶舞卻是對著馮柝問道:“你與蕭巽是什麼關係,他出了什麼事情,為何紅火會在你的身邊?”
馮柝一愣,看著眼前的女子,如今,他並不明白對方的身份,是以,便問道:“你們又是什麼人,找我師父又有什麼事?”
眾人一愣,蕭巽什麼時候收了弟子?但紅菱卻是看著馮柝道:“你這家夥,好不識好歹,剛才可是我們救了你。”
馮柝看著她,冷冷的道:“在下可沒叫你們救。”
眾人皆是一愣,沒想馮柝竟是這般不領情,一些蒼鷹教之人就要發怒,蝶舞卻是笑著道:“我們是蒼鷹教的人,蕭巽是蒼鷹教的雲使者,我們找他,自然有要事,還請你放心。”
聽了蝶舞的話,馮柝也是半信半疑,想起那魔血陣,便道:“我也不知道師父如今身在何處。”
眾人一愣,紅菱道:“那紅火為何會在你身邊?”
馮柝便把眾人如何上木雲峰尋仇,如何中計,自己又如何與蕭巽等人分開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到最後,他幾乎忍不住要哭了出來,他擔心蕭巽等人為了救自己,已經落在張君雲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