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天際突然出現一道光芒,耀眼的光芒,重重的砸在地上,砸在兩方交戰的中間。
五道身影,這那般,從天而降,宛若九天神佛一般。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帶著疑惑不解之色,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五人。
五道身影落在地麵之上,兩方之間,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而兩方的人,這時卻是都跪了下去,這一幕,顯得有些滑稽與荒謬。
“參見師尊!”舒世方,弘音大師,張君雲,姚鋒等人卻是異口同聲的叫出了同一句話。
隻不過,宏發眾人看著的,卻是一個看上去極其邋遢的老者,這老者滿臉胡須,淩亂不堪,在腰間,掛著一個酒壺,不是上次蕭巽穿過那十萬蜀山,傳給自己《極道》的酒迷糊又是誰?蕭巽隻是沒有想到,此人竟是弘法寺的師尊,怪不得,那《極道》使出來總有一些佛家真法的感覺,可為何偏偏取名《極道》?蕭巽不解。
逍遙門眾人看著的,卻是一個做做道家打扮,一臉消瘦,腰間也掛著一個酒壺,不是上次蕭巽被楊明威暗害時,救了他一命,又傳他《逍遙十五式》的就逍遙又是誰?他也未曾想到,此人竟是逍遙門的師尊。
雲火門眾人看著的,則是兩個老頭,而且都做道家打扮,隻是其中一人,略顯高大,腰間也掛著一個葫蘆,正是上次蝶舞給蕭巽治病時,在弘法寺傳蕭巽《太上感應篇》的酒盡歡,他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是自己的師尊。而另一人,真是蕭巽在金雲峰麵壁時,一直給自己送飯的老頭,也就是傳他另一本《南華經》的人,他更不解的是,難道這人也是師尊,那麼,雲火門豈不是有了兩位師尊?可是,此人就住在金雲峰後山,為何無人知曉?
蕭巽已經不及多想,也跪了下去。其實,這件事情並不難猜,每個門派,都隻有一本真法,雲火門卻有兩本,想來,定是有兩位師尊,一個創《太上感應篇》,一個創《南華經》。
還有一人,便是在蘇州時遇上的酒中仙了,也就是在金雲峰後山傳自己《醉仙》之人,他隻是不知道,此人是哪個門派的師尊,或者說,因為這裏,沒有人看著他,若是蕭巽細心,或許能發現,有那麼一個人,帶著激動與哀傷的神色,看著此人。
“都起來吧。”酒盡歡說了這麼一句,便看著眾人道:“我等本退隱多年,不管世間之事,可如今,魔血陣將出,正道危矣,天下蒼生危矣。是以,老夫希望爾等暫時放下恩怨,共同對敵。”
“還請師尊贖罪!”眾人又一次跪了下去。
這時候,酒逍遙上前一步,看著這滿地的屍體,看著這如地獄一般的弘法寺,冷冷道:“正道到了你等手中,竟變成了如此模樣,要治你等之罪,又如何治?”
他這話一出,雲火門與逍遙門眾人,竟是深深的低下了頭,不敢做聲。
這時候,那酒迷糊卻是上前一步,嘿嘿笑道:“嘿,這一次,可是你們兩個老家夥輸給我了,我弘法寺後生,可安分得很。哈哈哈,哈哈哈。”說著,他竟是大笑了起來,似乎幾百年都沒有這麼高興了,這讓所有的人,都很無奈,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能這般無所謂的大笑。
“哎!”奇怪的是,聽了他的話,三人卻是歎了一口氣。
“在魔血陣降世之前,若爾等還不痛改前非,同氣抗敵,別怪老夫插手門中之事。”這時候,酒逍遙說了這麼一句,便看著一邊的蕭巽。
“是,我等定當謹遵師尊教誨,再不敢胡作非為。”舒世方這時諾諾的道。
“蕭小兄,過來,我們幾位老家夥有話要對你說。”這時,那酒中仙卻是對著蕭巽道。
蕭巽一愣,但還是向著五人走去了,隻留下眾人,愣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蕭巽不知這些人找自己所為何事,但也隻有帶著不解,跟著眾人行去,他卻不知,在他跟著眾人行去的時候,有一個人,也跟了過來。
或許,這些人會告訴他破除魔血陣的方法,如今,他能想到的,也隻有這麼一件事了。
五人在弘法寺不遠的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蕭巽便跟著走了上去,跪在地上,道:“弟子蕭巽,拜見師尊。”
“什麼師尊不師尊的,你應該叫我們師父才是。”那酒迷糊看了蕭巽一眼,不滿的道。
而酒盡歡卻是道:“我等叫你來,是有件事要和你說。”
蕭巽一聽,便來了精神,他希望是關於魔血陣的事情,畢竟,他一個人,卻是怎麼也找不到破除魔血陣的辦法,他雖然沒有見過那陣法的威力,但他卻了解自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