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劍花亭的眾人,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明白蕭巽為何會突然叫她們快點離開了,隻不過,她們都不明白,這幸清遠為何會突然死去,而這些人又為何指自己等人是殺ren凶手。
見了這般情形,眾人雖然不解,但也都凝神戒備,準備廝殺。劍花亭一門雖都是女流,但劍花亭畢竟是江湖上的大門派,那與逍遙門,弘法寺,雲火門等大門派都是齊名的,劍花亭的弟子,也都是巾幗英雄,並不懼怕此種情形。
納蘭雪雖然不怕,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紛爭,是以,上前一步,對著眾人問道:“不知諸位這是何意,我等又如何成看殺ren凶手?”
所有威遠鏢局的人,因為幸清遠的死,一時惱怒,一聽是這些人所為,便直接衝了上來,也沒多想什麼,如今,納蘭雪有此一問,是以,眾人都把雙眼看向那男人。
那前方的男人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形,是以,便朗聲道:“便是我親眼所見,又豈能有假。殺ren償命,休要多言。”
“殺ren償命,殺ren償命。”眾人聽了,又大聲叫起來。
這時候,蕭巽卻是上前一步,看著眾人道:“諸位請安靜,聽在下說說。”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蕭巽,那男人卻是看著蕭巽大聲道:“還有什麼好說的,殺了人就是殺了人,再做狡辯也無用,快快受死。”說著,他便向著蕭巽衝去。
見了這般,蕭巽隻是冷哼一聲,右手一揮,一道光芒向著那人衝去,修真者對武者,本就有著先天性的優勢,又何況蕭巽的修為,與這男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是以,一揮手,那人便直接向後飛去,撞在眾人之上。
“哼,你這般及,該不是怕在下說出當時的情況吧。”蕭巽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難道說,他知道總鏢頭的死因?
“你,你,你胡說什麼?”那男子雖然飛了出去,但蕭巽畢竟沒有下殺手,是以,並無什麼大礙。
蕭巽看著他,伸出一指,指著他:“當時,在下便在現場,殺ren的不是別人,就是你。”
聽了這話,眾人都愣住了,有些人開始議論起來,那男人一驚,額頭上的汗珠,也都出現了,指著蕭巽,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休要胡說,我看就是你殺了人,所以,所以想誣陷別人。”
蕭巽看著他,淡淡的笑了起來:“諸位可以想一想,若真是我等對幸老鏢頭動手,為何會一點動靜都沒有?”說著,他看了看眾人,接著道:“由此可見,幸老鏢頭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殺的,能讓幸老鏢頭沒有防備的人,不就是殺ren凶手嗎?能做到這一點的,不是他,又有誰?”說著,他便又指著那男人。
所有的人,都覺得蕭巽說的話有道理,在場的人,都是久經江湖的人,經蕭巽這麼一說,自然也發現了事情的怪異之處。
這時候蕭巽卻是接著道:“還有,幸老鏢頭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院中,還是半夜,想來,是有人故意將他引出,能做到這樣的人,也隻有他所信任的人能做到。”說著,蕭巽突然看著那個男人,接著道:“而且,在下還知道他為何會殺幸老鏢頭。”
“胡說八道,大家別聽他胡說,大哥就是被他殺的,我與大哥是親兄弟,又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這都是他想脫罪找的借口。”此時,那人也看著蕭巽大聲道。因為蕭巽的修為實在厲害,是以,他並不敢在上前,而他卻絕對不能留著蕭巽,因為蕭巽知道了一切的事情。
“你又何必這麼著急呢,莫非你怕在下說出你殺ren的原因?”蕭巽卻是淡淡的笑著道。
“你,你胡說——”那人指著蕭巽,卻是沒有說完,因為蕭巽已經接著道:“是因為盟主舒世芳給了你承諾,若是你能殺了我們,這威遠鏢局今後就是你的,然而,你大哥卻不同意,是以,你才會下此毒手。不知在下說的,可否正確?”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蕭巽為何知道得這麼清楚,就好像他一直看著這件事情的經過一般,那他又為何不阻止?所有的人,皆是不解,但那個男人,此時已經狗急跳牆了,大喊一聲,手握著長刀,直接向著蕭巽衝去,一邊大聲喊道:“我殺了你!”
看著再次向自己衝來的男人,蕭巽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其實,大家想想,也都能想得通,這世界上,又很多東西,確實比兄弟情義更加重要,好比金錢,又好比權利,隻不過,每個人衡量的標準都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