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師太看著麵前的人,似乎已經知道自己中了奇毒,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絕不會放過自己等人,看來,劍花亭今日,怕是有危險了。
玉清師太抬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問道:“莫非,劍宗麵臨危險一事,也是爾等傳出的假消息吧?”
“哈哈,這你就想錯了,劍宗如今,確實已經不存在了,隻不過,得到這個消息的,隻有你劍花亭罷了。”那黑衣人笑著道。
“貧道明白了——”玉清師太說著,便問道:“不知爾等究竟是何人,為何要處心積慮的做出這等事情?”
“你去問閻王吧,他或許會告訴你我們是誰。”那黑衣人說著,便直接向著玉清師太出手。眾人又打了起來,隻不過,劍花亭隻是苦苦支撐,隻不過區別在於是戰死還是毒死罷了。
蕭巽在一邊看著,並沒有出手,隻是看著,他隻是想確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
突然,眾人之中傳出一聲慘叫,或者說,一聲比較熟悉的聲音,畢竟,慘叫一直都在發生。蕭巽不再多想,手上一動,法決一邊,兩指一點,一道光芒直接向著一個黑衣人衝去,當光芒撞擊在那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便應聲而倒。
蕭巽的身體一縱,落在了眾人之中,接住一個女子,此人不是小雲,又是何人?伸手接住小雲,蕭巽便向著納蘭雪kao近,如今,納蘭雪的危險,不低於小雲。
此時,小雲與納蘭雪都中了劇毒,完全使不出道法,對於別人的攻擊,隻是死死支撐著,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蕭巽護住二人,便沒有能力再去幫助其餘的人了,雖然如今他的道行大增,但這些人,明顯都不是弱手,雖然自己能對付,但若是自己離開兩人,兩人的危險,便又如同眾人一般。
這時候,玉清師太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就在剛才,他被幾個法器擊中,身體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見了這般,納蘭雪與小雲哪裏還管蕭巽,更何況,他們並不認識蕭巽,直接向著玉清師太衝去,這一下,蕭巽便與兩人分開了,如今,他也管不了那許多了,手上法決快速引動,同時身體快速的向著二人衝去,驅魔簫很快出現在他的身前,一柄巨劍直接向著眾人衝去。
“轟!”的一聲巨響,眾人被一道強大的氣勢衝了出去,有些飛出好遠才穩住身子,有的則是直接砸在地上,鮮血狂噴,看是死多或少了。
眾人見了這般,停下手上的廝殺,全都盯著蕭巽,或者說,盯著眾人之中,那一個不起眼的女子。
劍花亭的眾人,此時都kao近了玉清師太,並且小雲與納蘭雪已經把她扶了起了起來,看來,玉清師太傷得不輕。
蕭巽站在眾人之前,眼睛盯著天際的眾人,用女人的聲音道:“爾等若再不住手交出解藥離去,休怪老娘不客氣,對你們打開殺戒。”這些人中,有著木雲峰的人,不管怎麼樣,他們畢竟是雲火門的弟子,自己實在不能下這個殺手。
眾人聽了這話,並未言語,上上下下打量了蕭巽一會,便冷哼一聲,扔給蕭巽一個玉瓶,真的離去了。
看著離去的眾人,蕭巽這才回過身來,看著玉清師太。玉清師太剛要說話,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眾劍花亭弟子見了,又呼喊出來,“師父師父”叫個不停。
蕭巽無奈,把玉瓶扔給眾人,開始為玉清師太檢查傷勢,之後便惋惜的道:“師太身受奇毒,又加上受了很重的內傷,如今,已經無藥可救了。”
此時,眾人已經吃了解藥,隻有納蘭雪與小雲還沒有吃,兩人接過玉瓶,也不吃解藥,納蘭雪倒出一粒,便遞到玉清師太麵前,道:“師父,您吃吧,吃了就好了。”她們也不知玉清師太究竟傷得有多重,但聽了蕭巽的話,就差大聲哭出來了。
玉清師太並沒有吃下去,而是看著納蘭雪與小雲,喘著氣道:“師父的身體,師父清楚,解藥你們吃吧,我吃了也隻是浪費。”說著,她自懷中取出一物,遞與納蘭雪,隻是,納蘭雪卻是沒有接過,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蕭巽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便是劍花亭的掌門令牌,看來,她是想把掌門之位傳與納蘭雪。
納蘭雪一個勁的搖著頭,她自然知道玉清師太的意思。
玉清師太直接把令牌塞到納蘭雪的懷中,便帶著淡淡的微笑:“記住,好好帶領其餘師姐妹——”說著,她頓住語氣,看著蕭巽,道:“蕭公子,貧道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蕭公子答應貧道這最後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