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愣,看了手中的酒一眼,卻是笑了起來:“若是被公子毒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說著,手中酒杯遞到蕭巽的身前。
蕭巽沒有再說什麼,手上端起了酒杯,向著男子撞去,兩人這輕輕的一撞,在別人看來,隻是兩個平常人碰杯一般,而在兩人之中,卻是真正交上了手,隻見兩人杯子撞上之後,發出一聲悅耳的響聲,杯子中的酒,便激蕩起來,隻差沒有灑落出來了。
兩人的杯子一撞上之後,並沒有拿開,更沒有喝了杯中的酒,四隻眼睛,相互看著對方,眼中,多了幾分凝重之色。這般過了不知多久,周圍的人,都已經愣住了,這兩人,這也太客氣了吧。而這時,兩人卻是同時一笑,收回了杯子,一口飲下。
“啊!好酒!公子的酒,果然不同凡響,看來,在下並未來錯。”那男子放下酒杯之後,便感歎一般的說了起來,就好像那酒真的很好一般,周圍的人,也忍不住想上前去嚐試一口。
“如此,還請公子多飲一杯才是。”蕭巽說著,便又開始向杯子中倒酒,“酒有品級,能與當今太子共飲,自是酒中極品。”蕭巽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別人就不同了,當所有人都聽到蕭巽說出的話之後,全都愣住了,就連那男子與其餘的大漢,全都愣在當地,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巽。
那男子卻是看著蕭巽,淡淡的笑道:“不知公子如何知道在下身份?”
蕭巽淡淡一笑,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此來,不會隻是為了與在下喝酒吧?”
“若隻是與你喝酒,想來你定然不信。”那男子看著蕭巽,接著道:“其實,我倒想與你打聽一人。”他既不承認自己是太子,也沒有否定,看來,他定是當朝的太子殿下了。
“哦?”蕭巽一愣:“太子認識在下?”
太子淡淡一笑,算是默認了,口上道:“想我那花兄弟,想必與蕭兄是好友吧。”
蕭巽也笑了:“不想太子竟是花兄的好友,如此,倒是蕭某怠慢了。”
這一下,一邊站著的那個先前被蕭巽打的大漢愣住了,他沒想到此人竟是與太子有著關係,這一下,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蕭巽道:“太子爺饒命,小的不知此人是您的好友。”
太子這時看著跪在地上的大漢,道:“如今,你已知道,本太子也不懲罰於你,你自己看看這位公子的意思吧。”說著,他便看著蕭巽,不再理會那大漢。
大漢聽了這話,便把眼睛看向蕭巽,哀求道:“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大爺是殿下的好友,得罪之處,還望您別放在心上。”
蕭巽此時看著大漢,並沒有說話,這讓許多人都很是不解,太子自然也在其中,他想知道蕭巽會如何處置得罪他的人,而今,卻是什麼也不說,那蕭巽到底在想著什麼。
這時候,蕭巽卻是突然道:“閣下想必是弄錯了,在下並非太子好友,我兩是今日方才見麵,至於你得罪我之事,如今看來,也是為了給太子找個好的房間,這不怪你,此事方才與太子喝酒之時,便已經忘記了。”
那大漢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這哪是忘記了,這明明就記得很清楚啊。他又把眼神看向太子,想看看太子如何處置自己。
太子卻是看也沒有看他,冷冷的道:“還不下去,非要攪了本太子的酒興才甘心?”
聽了這話,那大漢立馬站起:“是,小的告退。”說完,便站向一邊。
蕭巽看著太子,想到花榮,心道:“看來,花兄怎麼會成為侯爺,一定與這位太子殿下有著關係了,他能解決張登的事情,看來也是與這位殿下有關係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奇怪,花榮是如何與這位太子殿下認識的?他可不會覺得會像自己此時與太子一樣。
看著蕭巽半天沒有說話,太子便道:“蕭公子,想著何事?這酒,還喝否?”
蕭巽回過神來,笑著道:“無事,能與殿下喝酒,自是不醉不休,又豈有不喝之理。”
太子卻是笑著道:“依我看,不然,蕭公子不會怪在下道出了蕭公子的身份吧?”
蕭巽一愣,不由得苦笑起來,若不是太子提醒,他到忘記了,這裏,有著許多正道人士,如今,他們都已知道自己身份,想來,今日,必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