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走到蕭巽的身邊,坐了下來,蕭巽便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蝶舞道:“沒事,看你房間還亮著燈,便來看看你。”
蕭巽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裏,想著什麼,蝶舞自然知道蕭巽的心思,便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蕭巽把眼睛看向蝶舞,點了點頭,道:“但我還是擔心,如今,事情應該都已經解決了,但他還沒有回來,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何沒有來找我們。”
“或許,隻是一些什麼小事情耽擱了,你也別太擔心了,如果明天他再不回來,我們便去打聽打聽。”蝶舞道。
蕭巽對著蝶舞點了點頭,如今,也隻有這樣了。
“那你早點歇著吧,我便不打擾你了。”蝶舞說著,便要離開。
“你,陪我聊聊吧。”蕭巽看著蝶舞道。
蝶舞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其實,她也想與蕭巽聊聊,似乎很久很久,他們都沒有這樣聊過了,但是坐下了,又能聊些什麼呢,難道不是一如既往的沉默麼。
兩人這般不知坐了多久,突然,兩人同時道:“我......”
隻說出了一個字,卻因為對方而停了下來,兩人相互對視著,之後又一起道:“你說吧。”
這一下,兩人都笑了起來,蝶舞道:“沒事,我回去了,你歇息吧,你要說什麼麼?”
蕭巽道:“我也沒事,你也早些歇著吧。”
蝶舞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門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蕭巽一眼,正好蕭巽也在看著自己,沒有說什麼,蝶舞把門關上之後,站在蕭巽的門前許久,也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天,蕭巽醒來的時候,(其實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蝶舞與紅菱都已經醒了,而且還準備好了吃的,在那等著蕭巽。
飯還沒有開始吃,便有一個聲音傳來:“這麼好,就為我準備好吃的了。”
說話的人,不是花榮又是誰?
見了花榮,不管怎麼樣,蕭巽算是放下心了,至少現在看來,花榮並沒有出什麼事情。
和花榮一起的,還有狐姬,狐姬似乎永遠都帶著那溫柔得讓人害怕的笑容,隻是,她卻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跟在花榮的右後方。
華榮直接坐了下來,然後就要吃,狐姬則是站在一邊,並沒有吃東西的意思。蕭巽看著花榮,之後又看著狐姬,道:“狐姬姑娘也坐下吧。”
狐姬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花榮,似乎在爭取他的意見,這時候花榮道:“蕭兄弟都這麼說了,就一起吃吧,這裏不是家裏。”
聽著花榮的話,狐姬才坐了下去,這讓蕭巽蝶舞以及紅菱都很是不解,狐姬的能力,蕭巽算是領教過,如今,以自己的修為,蕭巽也不覺得自己能勝過她,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何會對花榮這般恭敬呢,甚至可以說是敬畏,按道理,花榮的身上,並沒有什麼能讓狐姬害怕的。
其實,這些事情,還得與花宗這個神秘的宗門有關,這寫疑問,也將在蕭巽等人上了花宗之後解開,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情,如今,他們去花宗,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一件並不好解決的事情。
眾人吃過飯,便直接結賬走人,因為花宗那邊似乎真出了很急很大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有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來催花榮,若是以前,花榮不回去,花榮的母親一定會親自來請,如今,就在這揚州城中,花榮的母親卻是一直沒有出現,反而來了許多花宗的人。
若不是花榮在這裏有著事情,怕是早就已經趕回去了,什麼事情,再大,那也不及家裏的事情大。
花宗在哪裏,蕭巽不知道,蝶舞也不知道,紅菱或許會知道一些,她畢竟是一直修行了千年的蛇妖,或許曾經就看到過花宗的成立也不一定。
花榮與狐姬領著三人,直接向著花宗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狐姬盡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知是因為花榮在身邊,還是因為她以前與蕭巽蝶舞三人有著矛盾。
沒有人知道這一次去花宗,麵對的會是什麼事情,就連花榮與狐姬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來的人,並沒有說明,隻是說宗主要眾人快些回去。
蕭巽與蝶舞並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盡然會與他們扯上關係,而且還不是簡單的關心,這件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複雜得多。